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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早就坑坑洼洼了,相较于步行,骑车花的时间更长。
夏莲把饭菜端上桌,催促着他们父女俩儿出来吃饭。
“祥生,昨天的事你别忘了跟你们厂长说。”夏莲把剥好的煮鸡蛋放在林夏的碗里,接着道:“你的工资本来就不高,还少给五十,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我们这次要是就这么忍气吞声下去,他们就认定了我们好欺负,肯定还会有下次。”
“知道了,阿莲。”林祥生不想在女儿面前谈论这个话题,应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夏莲不满地吃着菜,“你在厂子里别这么老实,该占小便宜的时候就要占,你不占别人自然要占了去,到时候吃亏的是我们。现在的生活,离了钱什么都办不成。光说小夏的学费,也不是一笔小钱;等小夏将来上了初中,我们还要找找关系,让小夏上一所好学校……”
林祥生用疲惫的眼神盯着碗里的米饭,无奈地叹了声气,“我知道。先吃饭,其他的等我下班回来再说。”
林祥生帮女儿穿上雨衣,自己撑着伞,牵着女儿的手出门了。
下雨的天气里,除了上班的大人和上学的孩子,出门的人总是很少。雨水拍打着李爷爷家前面的草棚,起风之后,草棚上的草刮得遍地都是。
“老天爷啊,这怪天气哦~”上了年纪的人觉少,李爷爷这时正坐在家门口的小板凳上,用浑浊的双眼望着外面,嘴里不停地嘀咕着,“老伴儿啊,快让老天爷别了喽,再下下去,庄稼就要淹喽~”
林祥生停下脚步,跟他寒暄了几句,牵着女儿走了。
林祥生告诉林夏,李爷爷的本名叫李建国,他日日挂在嘴边的老伴儿五年前去世了。当时她还很小,不记事儿。
李建国的老伴儿年轻时得了一场很严重的风寒,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当时他的老伴儿视酸如命,街上的人都认为她怀的是一个男孩儿,纷纷说李建国好福气。然而,在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被医生断定怀的是死胎,他的老伴儿当场哭晕了过去,从那以后,再没怀上过。所以,李建国,这一生都没能有过一儿半女。
老伴儿去世之后,他的身体也大大不如从前了,地里的农活慢慢干不动了。好在,他算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