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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送过最贵重的东西价值连城,可是你却从未有过闪失,便可证你人品,可是,你不怕吗?若是有比你强的人来劫持……”话还没说完,却被殷黎燃打断了。
“他们都说,我运气很好。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依旧是淡淡的,那淡漠的话语从他好看的嘴唇里滑出来。
陆靖榕捂住了嘴,轻笑说道:“他们说?他们也太傻了,官驿司的东西有多少奇珍异宝,有多少人想要抢夺?怎么到你这里,便成了运气好,从没有人抢过你的东西呢?”殷黎燃并没有说话。
“你这个人进官驿司的时候,必然引起很大的争议吧,因为你没有经过考试,是真真正正靠我父亲的关系进来了,可是到现在,却没有一个人说你,想来,你执行任务从没有差错,所以才平了悠悠众口。
”殷黎燃看着陆靖榕,他在她身上,隐约看到了一些陆庸的影子。
“你很强,你明明比他们所有人都强。
”那一瞬间,陆靖榕眼中有光。
“你分明那么强,为什么偏偏不告诉别人,偏偏要隐藏自己呢?若我是这样,我绝对要告诉别人我比他们都厉害。
”“多话。
”殷黎燃又说了这么一句。
这是他开头的一句话,也是他结尾的一句话,而后,他便沉默了,他沉默,陆靖榕也只能沉默。
一路上,殷黎燃都没有说一句话,而陆靖榕也只是默默跟着。
到了帝京脚下城东尚书府,说明了来意之后,两人便被迎接进了府里,尚书府自有规矩,本朝虽民风开放,却也没有到能让男子进入闺房的地步。
可陆靖榕第一次送物,亦不敢自作主张,便只在院子里和殷黎燃等着尚书小姐谢玉枝。
大约一炷香之后,之间后院袅袅婷婷走来一个人。
此人约摸十八九岁,杏眼,鹅蛋脸,皮肤白皙,头发乌黑如墨,明明是尚书家的千金,可是头发上却只简单的插了一根簪子,那簪子虽是玉簪,可是一看玉的质地却不过如此,与她的身份极为的不相匹配。
只是她原本就长得端庄秀丽,便是头上一丝装饰也无,站在那里,便已经仿佛像一副仕女图一般了。
站在陆靖榕面前,陆靖榕只觉得一阵香扑面而来。
只是站的近了,陆靖榕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