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名流聚会,最后一次,被几个野鸡拾掇着吸了两口粉末,很快我就觉得周围云里雾里,宛若仙境,以至于秦墨迈着他的大长腿跨进来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得指着他憨笑:“东华上神!”
东华上神异常冷酷,抬手便回给我两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我与秦墨朝夕相伴,虽然也曾动手动脚,但通常都限于和谐的床上的运动,这样被结结实实的抽耳光着委实开天辟地第一次,然后秦墨一把将我拉出包厢,塞进他的宾利,直奔秦家大宅。
秦墨那时是真的被我气得狠了,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来,颇有乌云压顶之势。
偏偏我脑袋痛得要命,药物让我的行为与语言显得凌乱且滑稽,一边指着驾驶坐的秦墨大骂混蛋,一边脱衣服高唱‘死了都要爱’,秦墨腾出握住方向盘的一只手企图阻止我,我却顺手给了他一巴掌。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秦墨打小是读书的好苗子、高智商、高情商的代表,简直是我们那一圈儿里富二代里的精英典范,连秦妈妈都舍不得动他一根指头,随着这一耳光下去,大约秦墨也懵了,一个急刹车,将车子停在路边。我便是再迷糊,也清醒了几分,几乎不敢去瞧他的脸色。
“没妈的孩子像跟草......”在突然静谧下来的空气里,我不敢承认自己其实已经清醒,因为实在没胆量承受秦墨的怒气,只好继续装疯卖傻,小心嘟囔着歌词以求秦墨能够念及我如今已经是是一无所有的孤女,发挥他那可怜的同情心。
“回去再收拾你!”奇迹般的,秦墨大约是被我气得狠了,怒极反笑,也说不出多余的话,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暂时放过了我。
然后,收拾的结果便是整整一个月,我没有得过秦墨一个好脸色,且所有副卡被没收,勒令禁足,除了秦宅与学校哪里都不能去,可怜得连在食堂点份套餐都要靠陈筱替我刷饭卡。这种日子如何能忍,我只好偷偷找秦母出主意,秦母知道我差点染上毒品亦是十分生气,坚决站在秦墨一边,可看我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有几分心疼,偷偷指点我秦墨喜欢喝粥。
秦墨喜欢喝粥,但并不是所有的粥他都喝,他最喜欢的一家粥店在广州,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