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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的时候也是彻查了她的身世的,父母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这把匕首是线索,对于苏牧我们还是要紧追不放。”
“这是自然,还望早日解开谜团,真相水落石出。”
“恩,鲁叔辛苦了,时候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好,你也早些安置。”
夏熵走出营帐,带着寒气的风把他吹的顿时清醒,方才自己是怎么了?是吃惊瑾年怎么会有那把匕首,还是害怕她是苏牧的女儿?如若她真的和苏牧有关联,他又真的会一剑了结了她吗?
前几日她在他耳边说,师傅为边关的百姓操劳过度都瘦了,瑾儿到溪边捉条鱼给师傅补一补。看样子真是那天捡到的匕首,他坚信瑾年不会撒谎,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她不仅仅是自己的徒弟,还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为自己的惧怕找到了原因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紧张这个孩子,她已经成了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信步走到了营帐前,站在门前透过帘子的缝隙,他看到昏暗的灯光下瑾年瘦小的身子伏在矮几上,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握着那支奇怪的笔,略显苍白的小脸压在写着一半的纸上,眉微微蹙起,由于是晚上乌黑的长发散下直到腰际,夏熵的心微微一震,他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他明明知道瑾儿最讨厌习字,还偏偏让她抄上两百遍,掀起帘子轻轻走到矮几前,把她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怜爱的摸了摸她小小的脸蛋儿,盖好了被子,熄了灯轻轻的离开。
瑾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艳阳高照了,自己是怎么从矮几到床上的她已经记不清了,梦里好像有双温暖的手抱着自己,怀抱里的温暖让她很安心。
简单的梳洗一下,想到午时还要去见师父,不禁有些害怕,在这世上她最怕的人就是师父了,两百遍兵不厌诈抄完有厚厚的一沓。
午时刚到,瑾年便来到了夏熵的营帐前,她理了理衣衫,确保自己衣衫整齐,师傅虽为武将,但对衣着还是极为考究的,他教导自己见长辈的时候一定要穿戴整齐,不能蓬头垢面,以示对长辈的尊重。
“师傅,瑾儿来了,现在能进去吗?”
低着头恭敬的站在帐外,等待着夏熵的传唤。
“进来。”
声音依旧是无波无澜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