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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这次违反规定的事,我一定绝口不提。”
“怎么,你是在和我谈条件?”他刚准备迈进门,我就立刻冲上去给门上了个保险,虽然这样做特别不厚道,不过人无论何时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的,“行啊,你说说看。”
向鲤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不过我很确定,这次主导权在我手上。
“我前男友在恋爱期间背着我找了个……”
“嗯?先说好,要是想开泻药,你诓你师兄去。”
“泻药?我看起来就是那么俗不可耐的人?我要你做的可是更高难度的事情。哼,不过反正你们学医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觉得此刻自己的语气非常霸道,也许行为也应该配套跟上一个档次。想起外国电影里特工撩妹的姿势,我准备顺势给眼前的白大褂来一个“壁咚”。结果胳膊才伸到对方面前,手腕就被稳稳地抓住。
“哦?”
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质疑,但眼里却满是笑意。明明我才是狠角色的担当,他却显得游刃有余:“学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我没记错,你也应该是学医的吧?”
虽然“壁咚”失败,我依旧使出了这辈子最凶狠的眼神,死死盯着向鲤:“我一个人势单力薄,根本扛不住人家一对璧人,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有道是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最后一句狠话掷地有声。不是我吹,就在我大脑当机的那一刻,整个留观室内都回响着我的沉重的誓言。
“噗!”眼前的交换医师忍不住笑了场,良久才把一直揣在口袋里的另一只手伸了出来,“先把脸擦擦。”
他递给我的竟然是叠好的手帕。
“你少装绅士!”我嘴里这样说,却乖乖地接过手帕。
“帮你可以,但是你最好把脸擦干净,”向鲤顿了一下,淡定地踱着步子出门,“我有洁癖,见不得女人花脸。”
化敌为友就是件这么简单的事?我竟然还有些小感动。
但是,向鲤平常是这样好的人吗?他离开房间后,我深刻反思了三十秒,直到打开手帕的那一刻,一张药费单翩然落地。在目光焦距到上面赫然的四位数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再恋爱,千万不要和学医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