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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理在后,不论真假,我都不该那样说你。看得出,我爷爷他很喜欢你。”
“相公这又是说哪里的话?妻为夫纲,服侍尊长,都这本都是为人妇的份内事,与妾身有怨的并不是相公你,妾身做的这些,也都是应该的,实在不劳记挂。”孟怀仙这话说的倒不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她是个实心眼的人,算得上是恩怨分明。纳兰珏对她没存介蒂,可见是好相予的,就这样一个明理通达的相公放在跟前,她还能奢求什么?莫说是他对她以礼就待,就算是他好色忘义,视她若蔽履,她也不该有怨言,这一切都是孟怀仙应得的。
她从下定决心的第一天起,就没把那些清浊毁誉放在眼里。
纳兰珏笑意渐深:“好一个不劳记挂,既然你这么说了,为夫也就不客气,以后爷爷的事就全交给你了,答应我的,怎么也得做到。”他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与她携手出门。
孟怀仙感受到他手心的温暖,慢慢地放下心来,幽幽地道:“相公你,与我想象中不大一样。”
“哦?那你以为相公我该是什么样儿的?”纳兰珏笑起来总有点大Jian大恶的味儿,但是这坏坏的模样却又是许多姑娘们翘首巴望的。他确实跟传闻中病怏怏的痨相公不一样,他体格强健,手指有力,除了脸庞比寻常人要白净许多,别的问题还真没有。除了不近女色一项比较奇怪,从其它各处看来,都不饬一位良人。
“相公看起来不像是好人。”孟仙怀说的是直觉,她总觉得纳兰珏眼中忽闪的精光并不是商人惯有的算计,而是领军千万之后的杀伐之气,文弱是纳兰珏的表象,骨子里,他比寻常读书人多了三分豪爽,跟着他身后出门,心中竟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笃定。
她笑着,反握住了纳兰的手。两人十指交握,相携登上了回门的马车。
那躲在门边张望的小丫鬟守着看了半天,突然提起裙摆,哒哒哒一路小跑着往内院跑去。
马车启动,载着满车箱笼往孟家去。
放下的帘子挡去了初晨的阳光,纳兰珏琥珀色的眼瞳幻色着奇异的光彩,隔着车帘绮丽晃动。两人一路无话。
孟怀仙在孟家住了几天,自然知道孟老爷对这小女儿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