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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戳在她的手背上。
苏清苑忙问,“是很难受吗?哪里难受?”
“太热了。”沙哑的声线里仔细听还有些幽怨。
他身上都是黏湿的汗,热的。
两床厚被子压得他有些窒息
“不行,再忍忍,还没有退烧。”她道。
傅靳尧幽幽的抬眸,苏清苑被那束目光盯得头疼,倒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种可以称之为哀怨的表情,然后成功心软了,“那就只盖一层。”
给他弄好被子,苏清苑又拿给他几杯热水放在桌边,“有事的话就叫我,我就在外边。”
“你会走吗?”她转身离开,他看着她问。
苏清苑顿了一下,回身看他,笑意浅浅,“我能去哪。”
想了一下,又道,“刚才在客厅里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而且我们是朋友,不会这么容易绝交的。”
傅靳尧扯了下唇,倒是对朋友这个词感到新奇,朋友吗?他从小都是一个人,和任何人都亲近不来,可不过几天就在被她划入信任和朋友的字眼中。
朋友啊......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作为朋友的他是如何的趁人之危处心积虑,知道那晚的男人是他,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当朋友呢。
“不会轻易绝交吗。”傅靳尧眼底某种黝黑深邃的情绪掠过。
“嗯,对啊,朋友无论如何都会给予对方充足的信任,在对方落魄无助的时候无条件的站在他背后支持,之前你帮了我,现在我也会帮你。”他是个孤儿,没有亲人朋友,那她就当他的亲人吧。
外边的雷电压抑的忽闪几下,男人冷硬的侧脸在冷光中柔和许多。
只是苏清苑将窗帘拉紧了,房间乌黑一片,没看到傅靳尧眼底的笑。
她摸黑磕磕绊绊的走出卧室,临走前还不忘了再叮嘱,“有事记得叫我。”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外边的雷电声一点都听不到。
傅靳尧看着那团黑漆漆的身影,应了声,“好。”
被褥里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很淡,很轻,很甜。
傅靳尧慢慢的闭上眼睛,她的香味恍若救赎,让他逐渐沉睡,侵袭的噩梦甚至都没能入侵半分,一夜无梦。
清晨,傅靳尧起来的时候,苏清苑还没有醒。
她窝在沙发里,半张脸在投射进来的阳光中忽明忽暗。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