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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莹白的面容却似芙蓉般清丽。
“你是纳兰浅夕,纳兰爱卿的女儿?”看着自己面前那张清冷惑人、绝色无双的脸,夏侯夜的眼角渐染笑意,“皇后你,竟让自己的胞妹,上台献舞?”
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言语讽刺。
纳兰浅夕死死地咬住下唇,觉得分外难堪。
“陛下息怒!”姐姐在这个时候跪下身,徐徐开口道,“家妹久居深闺,却一直钦慕陛下,想一睹陛下圣颜。臣妾思来想去,便选了这个折中的法子。想着浅夕戴上了面纱,该是无伤大雅。”
“竟有此事?”夏侯夜剑眉轻扬,冰凉而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自己的面颊,“你一直钦慕于我?”
事已至此,纳兰浅夕根本没有退路可走,只得点头应下。
“呵。”夏侯夜嗤笑一声,喜怒难辨,“好,孤今日就成全你!”
夏侯夜当着众人的面,粗鲁地掌控住纳兰浅夕的下巴,冰凉而柔软的唇,随即朝着她覆下……
娇软的唇瓣被男人来回允吸、肆意蹂躏,自己的檀口被夏侯夜炽热的气息充斥着,这让纳兰浅夕想要挣脱、逃离。
小女人挣扎着、反抗着,青涩迟钝的反应不禁取悦了夏侯夜。
一吻毕,男人将纳兰浅夕桎梏在怀中,看着匍匐在脚下的一众朝臣,语气桀骜,“纳兰浅夕,从今日起便是孤的夕妃,孤的女人!”
闻言,纳兰浅夕眼神错愕。
月光下,她仰望着夏侯夜: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是如此的耀眼、出众、高高在上。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自己怎么就成了他的妃子呢?
夏侯夜抱着纳兰浅夕,走进了自己的寝宫。
朱红的鸳鸯绣榻上,铺着绛红色的锦缎,男人把她轻轻的放在上面,目光炽热而浓郁。
他的大掌覆向自己的腰处,随后那修长的手指,又挑开了自己的玉带。
幽幽烛火下,夏侯夜掐着她的腰,同自己抵死缠绵……
午夜梦回,纳兰浅夕睁开了眼。
破烂的窗户、布满灰尘的桌案,入目的一切,无不提醒着纳兰浅夕:自己不再是受尽帝王恩宠的妃,而只是一个苟延残息的冷宫奴!
那个曾对自己说尽情话的天之骄子,只是假象,原来自己是随时可被弃如敝履的女人,可笑她曾沉沦在他的深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