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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又看见了当年的小女孩。
A
e大脑像被刚轰炸的废墟。
她像个无措的孩子,像朵惨败的白牡丹,她只想天空任鸟飞。
可她几乎忘了,鸟儿累了也会落地觅食。
她还是要回家吗,在那度过漆黑无黎明的漫漫长夜。
“这样,你先回去,我留下了想办法。”付思展抓挠一头半白的头发,显然也一筹莫展。
付思展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随后按下座机,“叫Don进来。”
很快,雪松的木质东方香如期而至。
“你找我。”Don推开门把。
“你帮我把安池送回去。”付思展拍拍A
e的肩膀,语重心长地看着Don。
Don点头,向坐在沙发上的A
e伸出手。
A
e木然地看他。
他眼眸毫无波澜,是的,自始至终,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A
e有点排斥,悄然向Don竖起尖刺,她变成一只刺猬。
她无力地放纵自己失控。
Don感到她微妙的变化,譬如眼神,譬如嘴角。
他也是个玲珑心窍人,也会听弦音知雅意。
“别担心,付局长说的话都是我能力范围内的。”Don没有侵入她的安全距离,只是清淡却坚定的叙述他的承诺。
A
e想疯狂大叫,想摔东西,想发脾气,但理智这个词生生将浓烈的感情压下去,烧得肝痛。
这个世界总是让她失望又疲惫。
她缓缓闭上双眼,竭力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狮。
A
e的头顶突然被拍。
力度轻柔,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充斥鼻腔。如同猫母亲咬住猫咪的后颈,猫咪听话安静下来,这也是心理学的……她居然用她人生最大的兴趣来维持自己正常生活的假象。
他不是安慰一个未成年人的态度,而是以尊重女性的一个态度。
这亲昵的动作使她睁眼。
安慰她的那双眼眸如此纯净,没有任何的情欲,只是单纯的,给她支持。
A
e整理一下自己情绪,看向付思展,“思展叔叔,我先走了。”
“手机记得充电。”付思展满脸愁容看她。
目送两个年轻人走出去,他几乎瘫坐在自己的沙发皮椅,他要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应对的准备。
Don送A
e进副驾驶后,提醒恍惚的她系好安全带。
他坐在驾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