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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欢好。”
“你!”司马伦又怒又窘,躁怒令他大手不由得紧了紧。
天知道他有多痛苦!
成千上万个声音告戒自己不能对不住燕王,可他终是控制不住自己那颗爱这个女人的心,他受不住那种煎熬。
不曾想竟是这样,这个女人不过是想利用他杀燕王,先是救他再与他欢好,待他沉迷之后就可以控制他去杀燕王。
好狠毒!
他大手不由得再一紧。
郦言姜的脸色倏地变紫,但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掐。
她要赌!
若过不了这一关,明日后日,终有一日司马伦会向燕王揭穿她,此次若不能成事,以后要接近燕王会更难。
燕王不死,母亲和妹妹便会死。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男人没有松手,郦言姜眼前开始冒金星了,眼前男人的脸也模糊了,虽然模糊,但仍令人着迷,若不是兄长闯祸,再遇他她会毫不犹豫跟他走。
只可惜,造化弄人。
突然,一股空气飘入她鼻内,她猛地吸气,接着剧烈地咳起来。
司马伦松了手。
她赌赢了!
她暗自窃喜。
司马伦一动不动看她,一张脸冷凝如霜:“三日,不要让我知道你还留在金府,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咳咳……”郦言姜咳着道:“不客气是什么?杀我吗?那不如现在动手?”
司马伦重重甩袍角,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向门口去,开了门头也不回地掠身飞上屋顶。
郦言姜长舒一口气,走去圆椅坐下,伸手轻轻揉额头。
怎么办?
还按原计行事吗?
即便司马伦不揭穿她,但一定会阻止她,原计似乎行不通了,可这大婚日子已定,如何更改?
那可是燕王,不是说改就可以改的。
看来只有另想他法,提前行事了。
可这仓促间哪来良策?
“大妹大妹。”
郦凌修自外奔进来,在她一旁圆椅坐下:“怎么样?他应了吗?”
郦言姜气不打一处来,瞪眼道:“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嘛?”郦凌修撇嘴,“你们都那样了,你还降不服他?功夫不到家啊,大妹。”
郦言姜站起身朝他一掌拍去:“你嘴巴放干净点。”
郦凌修嘴巴行,武功就不行,他见来不及起身便抱着头,嘴仍不饶人:“你都干了,还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