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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千秋将手藏到身后,讪讪地别开眼解释道,手上似乎还有他残存的温热气息。
“我是想说,即便你不愿意嫁给我,你也该好好考虑你的婚事,宁国公府的世子对你来说,不是良人。”易璟烁认真地看着她,一想到小姑娘当时拒绝他的决绝之色,心口就忍不住作痛。
赵千秋闷闷地应了声,他定定地看她两眼,从窗子翻出去,离开了,窗边落下一封书信。
她拾起,她认得,这是他的字迹。
前世他也有给过她,可那时她因为赵千月和宁怀安的事,恼极了他,连他的信看也不肯看就烧毁了。
赵千秋心头一动,将信拆开,信笺中一字一句都泛着温意,向她吐露这些年他的心事。
因为父亲和丞相关系亲近,她和易璟烁自幼便认识,她竟不知,他原是从那么久之前便对她生了爱慕之意。
赵千秋咋舌,面上滚烫一片,又怕人瞧见,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收进妆匣的暗格。
刚刚放好,赵千月便上门来了。
“妹妹可有不适?都怪我,昨日不该带你出府的……”赵千月一副紧张得不行的样子,说着还掉了两颗金豆子。
赵千秋心下冰冷,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瞄了眼从外面进来换茶的小芸,轻笑了声,“姐姐这是做什么?叫别人看见了,不知情的,还道是我要死了。”
赵千月一听,神色一凝,眼神飘了飘,忙止住哭声,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哪里的话,姐姐是担心……”
“担心什么?”赵千秋轻声打断她的话茬,含笑看去,眼底森寒,“姐姐不必担心,我很好,只是想休息一会,小芸,送送姐姐。”
小芸闻言应了声,放下茶具,要送她一程。
赵千月面色微变,她本来是想找赵千秋讨要她的那支羊脂玉兰簪,却不料这小妮子还装柔弱,倒是叫她开不了口。
她心中唾了句,只得转身离开。
临走又回眸看了眼这临清苑的院子,处处淡雅却又价值不菲,想起自己的居所。
虽不算云泥之别,但与临清苑确实无法比拟,赵千月神色恨恨。
难道她不是嫡母所出,便不能住在临清苑?父亲真是太过偏心!
赵千月想到宁怀安递来的情书,心中才算平衡,赵千秋再好,喜欢的男人也不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