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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从无奈地叹了口气,耐心开解着萧言芳:“女孩子家要贞静,方才之言下回还是莫要再说了。”
萧言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今日倒霉。
先被萧谣羞辱,现在爹爹也不似往日那般的和颜悦色。
“芳儿听话,爹爹这都是为了你好。”
萧安从见萧言芳没了平日里的骄纵,耷拉个脑袋垂头丧气地揪着珠花,撕碎一个又换一个,耳朵上一对指腹大的珍珠更是在脸上晃来荡去,显得既可怜又可爱。
这样的萧言芳,让萧从安想起了藏在内心深处,那个不曾遗忘的影子。
也是这样的豆蔻年华、也是这样的憨态可掬。
这样的美好,他要好好珍藏。
“芳儿放心,爹爹既然允了你,自会帮你。不过,你也是个大姑娘了,不能信口胡说。不然让人笑话。”
萧言芳这才破涕为笑,搂着萧安从的胳膊就是一通摇,挑着舌尖说着只有萧安从才能听懂的撒娇话儿:
“最好了儿爹爹。”
想起萧言梅,她又迟疑起来:“爹爹,芳儿是不是不该把县令招来?”
萧安从想起刚才那一通歪缠,眼神闪烁,揉了揉额角,苦笑道:“无事,左右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萧言芳这才放下心来,只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寻了机会让那位如玉县令过来,而那个翩翩郎君却一门心思只知道讨好萧谣,不禁又是一阵气闷。
又想起这些晦气都是萧言梅带来的,不由耍起了小性子,“都怪萧言梅!”
萧安从眼睛含冰:“说她作甚!”
.......
萧谣可不知,在自己身边殷勤小意的县令,其实是萧安从看中的乘龙快婿。
眼看二人走到了石狮子跟前,萧谣客气地对县令道了声谢,就要告辞。
“那个,萧姑娘...”
萧谣越是大大方方,就越显得县令忸怩。
县令许也觉得自己这样丢人,索性将心一横,破釜沉舟道:
“某就想知道,姑娘师从何人。”
说完看向萧谣,目光中显而易见全都是崇拜。
这样发自内心的崇拜,萧谣前世也曾见过。
要说起来,这样的人最是质朴可爱。
萧谣向来是个豁达的,人家喜欢她,那是人家的事,不能说好,却也不讨厌。
不过此事终归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