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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关系。
南宫书墨这会儿还在为自己的孟浪暗惊不已,他差一点儿就将自己的身份暴露于人前了。不过心里对幕晨雪的好奇也更深了一分。风五守在门口,也在为主子刚才之举捏了一把冷汗。虽说他也看的出此女不是什么坏人,可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
“幕姑娘心细如尘,其实倒无需如此麻烦,看年纪在下应该比姑娘略大几岁,不如以后我们以兄妹相称如何?”南宫书墨也不知怎会说出这番话来,可话已出口,如覆水难收。他只怕幕晨雪会拒绝她。
“兄长有礼!”其实南宫书墨还真是多虑了,幕晨雪一个现代人,对于称呼根本就不在意。而且平白就多出一位有钱的兄长,叫声哥哥也不吃亏。屈膝行了一个半蹲礼,这就算是将人认了下来。
可礼还未行完,就见南宫书墨手抚胸口,脸色白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倒去,不过也只是一瞬,甚至幕晨雪都未来得及反应,南宫书墨的脸上又挂上了微笑,稳住了身形,就像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
人虽未倒,幕晨雪也就未伸手去扶,不过仍关切的问了一句,“兄长可是身子不适?”医者见了病人,难免会有同情之心。幕晨雪前世为了治身疾曾拜过一位老中医为师,虽未考取中医师资格证书,算不得是个称职的医者,可毕竟得到了老中医真传,救死扶伤的精神倒是学了个十足十。
“算不得什么大毛病,这么些年也早已习惯了!”南宫书墨无所谓的摇了一下头,自从五岁那年母亲去逝后,他就有了心疼的毛病,不知求过多少名医,吃过多少汤药,都不见起色。不过这心痛也不甚严重,并不会要了他的Xing命,所以这么多年下来,早已成了习惯。
“如兄长信得过我,可否让我把个脉?”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要是因为急症不医而死,那幕晨雪还不得悔死。
“哦,雪妹还会看诊把脉?”南宫书墨觉得此女谈吐不凡,却又处处透着神秘,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也因此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所以这声“雪妹”竟然脱口而出。也亏得幕晨雪的身子里装着个现代灵魂,不然还不将南宫书墨当成登徒子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