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问题，而且比一般人都要强很多。”莫文分析道：“是不是心理问题？特调队应该有相应的心理辅导吧？”
“这方面，我没敢对别人讲，心理医生更没敢说。主要是以前也没往这方面想，但是一年前有件事让我不得不往这想。米脂县一个异能者杀了一家老小，九口，整整九口，包括自己的父母和妻儿，他的亲生女儿，只有四岁大，你说他怎么下得去手呢！？后来审讯他时，他说是为了了断牵挂，脱离红尘，只有这样才能提高自己的异能。”李成仁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他交代得很详细，我对比了一下，他的很多做法，我曾经都有过类似的冲动。我害怕了，真的，此后我再也没和父母联系过，只是每个月固定地往卡里存入一些生活费。他们二老的身体如何，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生病，吃的好不好，我想都不敢想，就连他们是不是取了钱，花的够不够都不敢去查。你说我还是个人嘛？”
“哦？有这种事情！？这算是异能的副作用？”莫文想了想又道：“要搞清楚这副作用，我觉得还得从异能的来源入手。这异能是不是人造的，我以前没听说过异能的存在，只在小说电影里见过。”
李成仁却摇摇头，道：“嗯……嗯！异能在古代也是有的，中国的内功，外国的魔法都是异能。而且，我们还有很多流传了下来的功法，我练的纯阳童子功就是其中之一，讲求炼精化气，炼气化神，最后增强的是神识，这里。”边说着，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额头。
“那么说这些副作用就是古人所说的心魔了？”莫文又猜测道：“有没有什么斩杀心魔，或者克服心魔的古法流传下来？你试过了没有？”
“心魔？斩杀心魔？这个我没有想到过，不过佛经中应该有一些克服心魔的记载，道藏中应该也有一些吧，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向。”李成仁突然受到了启发，心境豁然开朗了不少，像是给昏暗的房间开了一扇窗一般，开心地道：“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我就是个听众！没试过就试试，我感觉应该能有点用。”莫文道。
告辞了李队的莫文也不禁在心里问自己这个同样的问题：我还是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