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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暗自纳闷:如果说刚刚殷殷的吻是我真的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大美女当街吃豆腐,那么法海呢?为什么刚刚,我竟然半分躲开的想法都没有?
为什么,内心深处居然还狠狠地跳了两下?
临安城,保安堂,后院葡萄架,那么多年爱而不得的许仙醉酒之后兜头一吻,我在脑海深处一片空白的时候还不忘偏一偏脑袋,让他只堪堪吻到了我的脸颊。可是刚刚,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想躲的意思。
完了完了,这下子明心更要认定我是蛊惑人心的妖女,不会轻易放开锁妖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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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
昨晚睡了一夜都不怎么安稳,一会儿梦见许仙成了孤魂野鬼,四处无依,凄凄惨惨的向我求救;一会儿梦见姐姐用剑指着我,说什么姐妹情谊就此一刀两断;一会儿梦见阿虎穿着千年的红内裤呼哧呼哧地跳热舞;一会儿梦见法海的脸近在眼前,靠得越来越近。他说:“你为什么不躲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法海那张脸真的近在咫尺。不由得裹紧被子一个弹跳向后躲了老远。
法海纳闷地问:“你干嘛呢?”
我一通狂吼:“你干嘛呢!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啊!以后禁止你随便来我房里听到没有!”
法海伸手在我头上胡乱一揉:“想什么呢?这几日咱们有钱,客栈可以一下子开两间房,以后万一没钱了呢?少不得要露宿街头,说不准你还得睡我金钵里面呢。再说了,你化成蛇形的时候连衣服都不穿,也没见你害羞过啊。”
我尴尬地想了想,小声说:“蛇形和人形能一样吗?以后不许你再胡乱开玩笑了,我可是个姑娘家好吧?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好好好,都答应你。”法海一边说一边走到桌边:“赶紧起来吃早饭了,香喷喷的肉包子呦~”
在食物的巨大吸引力下,我火速爬起来一顿狂吃,直等到四肢百骸都补充好了能量,这才精神抖擞地带着明心跟法海一起走了出去。
明心这家伙越发猖狂了。他可能也觉察出来其实应该是我求着他才对,所以现在不再老老实实的让我牵着走,总是提出稀奇古怪的要求。要么蹲在我的肩膀上,要么趴在我的脑袋上,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