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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石以下,两千石官职是一个分水岭,无论是中二千石,真二千石,二千石,比二千石,都可以说是两千石大员,官职至少是一个太守。但是眼前此人显然不到这个级别,就算在许都任职,也是一个小官。
青年看见男子如释重负,显然已经不用他烦恼这事,行礼道;“叔父。”
中年男子点点头,瞟了一眼门外的典满和健马,再看看曹丕,突然说道:“这位想必是司空家的二公子了。”
小官也有几分眼色啊!曹丕笑了笑拱手问:“尊驾尊姓大名?”
“尊驾二字不敢当,司空府掾陈季方。”男子作揖。
原来是司空府的人,那就是我老爹曹Cao的人了!掾大概就是秘书一样的职位。难怪认识我,也许他见过我我没见过他。曹丕心中默念了陈季方几次,断定自己没听过此人名字,随即笑了笑,说道:“吾身上没有钱,但是这先农像看着和我有缘,不知尊驾是否可以割爱。”口中依然叫男子尊驾。
“哦?”陈季方眼睛一转,笑道:“这先农像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二公子觉得此物投缘,尽可拿去,只是....司空有政令,商家不能强买强卖,就算是领着朝廷俸禄也要规规矩矩做买卖,若是这样送东西给二公子...下官又在司空府当职,难免有这私授**之嫌啊。”
咦?心中惊讶,曹丕闻言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人来历不一般。如果只是寻常司空府小官认出了曹丕要个破陶土象,那想拿就拿了,哪会说这么多?不过这人也没说不给,显然是有所求而已。
“做买卖么,有来有往,尊驾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若有,我们便换。”
“尝闻公子少有逸才,博贯古今典籍,这作诗赋之事想必难不住公子,下官斗胆,想请公子即兴作诗赋一首,这先农像就当是酬偿了。”
“诗赋?”这年头的诗应该是就汉乐府为体载的诗体,至于赋则是类似散文一样的东西,屈原的《离骚》可以算是一种赋。这赋曹丕是不熟悉的,但是汉乐府诗却可以来个一两句,到了东汉,乐府诗从杂言趋向五言,比如曹Cao《蒿里行》就是五言乐府。
说道作诗,曹丕不会,但是念诗却不是很难,前世他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