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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了,等了好久么——?”五姨太声音媚的销魂,“怎么是你!”待得看清素白袍下的秦水墨,五姨太惊讶问道。
“姨娘以为是谁?”秦水墨微微笑道。五姨太见这丫头笑着回话,眼珠一转四处看了一圈,没看见其他人,嘴角一扬,悠悠地说道:“倒是表小姐,深更半夜湖畔柳梢头,莫不是受了你那娘亲的嫡传,也要与汉子私奔了去?”
秦水墨听到五姨太这恶毒的言语,却并不回应,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般轻轻地说:“阿孟娘死了,她临死前说——这——里——要——要——”五姨太听秦水墨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上前一步问道:“要什么?”
“要你陪葬!”秦水墨低喝一声,双手如电直向五姨太肩头翻去。五姨太仓促之间腰间一扭,脚下步子却向侧方滑了两步堪堪避开秦水墨指尖,左手横削秦水墨脉门。
秦水墨顺势旋转半圈,肩上披风飘然而下罩向五姨太,同时双足一点向后跃起,两袖之中一蓬白雾散出。
空中的秦水墨咬牙将头一侧,一缕劲风贴额而过,斩断几茎秀发飘落草中。
秦水墨落地一头冷汗,背靠假山,胸口兀自起伏不停,喘着粗气。
望着那披风裹挟的人影倒地抖了几抖便再也不动,秦水墨回头看那假山石上钉进一半的翠玉珠钗,暗自心惊。
没想到这五姨太竟有武功在身,险些便着了道,若不是师门秘制的袖中暗器“万叶千松”的细针上粹了麻药,只怕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天空一道闪电而过,豆大的雨点打在秦水墨的素白衣衫上,原来她穿的竟是一件孝服。
秦水墨收了披风和五姨太身上的银针,手下用力,捏开五姨太的下颌,将两粒丸药弹入她的喉咙。一粒是师门秘制忘忧散,可以令人忘记受伤前一个时辰发生的事,另外一粒则是毒药。这五姨太心思歹毒而且行事神秘。秦水墨如今已不是当年只会哭的小丫头,她隐隐觉得五姨太十年前借着搜查鎏金玛瑙鸳鸯挂坠,也许真正想要的却是别的东西。莫不是阿孟娘交代的盒子?秦水墨心中一惊,幸好有这毒药牵制五姨太,如若盒子真的在她手里,不怕她不还回来。
秦水墨又将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