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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李公公可有说父皇要问何事?”倾国追问,她隐约觉得有事要发生。
“因为是皇上召见,所以奴婢未敢多问。”半夏摇摇头。
倾国更加坐立不安起来,对于那为父皇,她还尚未了解其脾气秉性,更加不知道他召见大师兄会有何事。
眼看着两三个时辰过去,可迟迟未见云风归来,倾国终究是坐不住了,于是命半夏去请皇后娘娘帮忙探听一下,半夏领了命刚走出内殿,却与一人撞了个满怀,俩人都“咣当”倒地。
半夏吃痛,爬起来一看,竟是满面惊慌的富贵。
入宫多年,半夏还未曾见过一向镇定的富贵露出如此惊慌的神情,心中大呼不妙,料想定是有事发生,匆匆将他拉到一边:“发生何事了?”
富贵面露焦急之色:“半夏姑娘,奴才听到一个消息,急着要禀报公主。”
说着,富贵压低了声音,将自己听说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了半夏。半夏听了没几句便变了脸色,深知自己怕是不必去合欢殿了。
倾国本就心急,在内殿又怎能坐得住,听到外面有声响,便走出来一看究竟,刚巧就看到了这一幕。
“你们在说什么,半夏,你怎么还没去母后那?”
“这……奴婢……”半夏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她不知怎样告诉公主才更为妥当,“还是让富贵与您细细说来吧。”
倾国看着两人,面露疑惑是神色,但内心却没来由的“咚咚咚”极速跳动起来,感觉一颗心似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启禀公主,奴才的兄弟在总务府当差,刚才他偷偷跑来告诉奴才,说是……说是……”富贵说着也吞吞吐吐起来,他偷偷瞧了瞧倾国的神色,见她面色看起来尚且镇定,才壮壮胆子继续说下去,“说是今日打朝阳宫押了一个人去,不知是如何得罪了皇上,竟被打了五十板子后,行了宫刑。后来奴才那兄弟听说这人是瑶华宫的护卫,这才偷偷跑来与奴才报信。”
倾国听完,面色惨白,一时竟站立不稳,腿脚发软,若不是半夏眼疾手快将她搀住,此刻怕是已经跌坐在地板上了。
她并不明白何为宫刑,但却心知五十板子岂是常人能受得住的?大师兄究竟是如何惹怒了皇帝,才会受此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