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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地嘟哝。
她也是没办法嘛!赵拓等人将她看得那么紧,也只有上茅厕时才能有片刻自由,正好鸡茅店里有一个男女公用的大茅厕,她就在里头留下暗号,让他们在此处等她至今日天黑。
“迷魂洞只能困住他们一时……”萧长忆看了眼杜陨,缓缓道。
“杀不得。”杜陨皱起眉头,淡声道:“现下诸国形势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山雨欲来,若贸然斩杀别过来使,恐怕会落人把柄。”
来时马车去时马,落日悠悠村寥寥。
相比于闭塞的马车,凤泽倒更喜欢这种旷野驰骋的自由畅快,一行人三匹马,特意避开官道来走。
本想顺带欣赏一把炊烟袅袅,鸡犬相闻的乡村趣景,谁想这一路行来,人烟稀少,十室九空,几个村落都空有破屋荒田,一个百姓也无,真是怪哉。
好容易在那村田尽头瞄到一缕青烟,凤泽激动地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请问有人吗?”凤泽牵着马,站在篱笆门前,心想我长得有那么吓人么?方才还见那么烧柴禾呢。
敲了好半日,才见一名约莫五十来岁,穿灰色短褐的老叟探身出来,问道:“姑娘找谁?”
“路过,想借你家炕铺歇一宿,成么?”
“等等啊——”老叟跑过来抽开柴门,又上下打量凤泽三人,瞧见那马有些害怕的样子,后退两步道:“寒舍简陋,几位怕是住不惯了。”
“店家客气,我们住得。”杜陨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子,放到他手里。
老叟见了惊道:“使不得!”
杜陨微笑着示意他收下,老叟见他举止儒雅有风度,跟着的男女比那年画上的金童玉女还俊,有些不好意思道:“乡野人家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几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张口便是……”
凤泽扫了眼简陋的小院和那几间光秃秃的土胚草房,心想外人都道九霄富庶,可百姓之家亦不过如此,不知别的地方又是何等光景?
半夜,一阵马嘶喧嚣声将众人吵醒。
红色的火光射进窗缝,有人在外砸门,声音极其蛮横:“开门,收租子了!”
接着是老叟的叫唤声,还有他儿子小泥巴愤怒的骂声:“没有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