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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手中的一沓一起放进袋子里,抬起头径直走掉了。这是她为数不多的一次任性。
晚饭时分杜芬果然又开始拿这件事絮絮叨叨了,沈愉听不下去,饭也没吃两口就匆匆上了楼。她先打开了电脑里常听的那几首音乐,然后照例打开了qq,点开那个朋友群,找到这一生都将被她铭记的名字的头像。傅遇生,傅-遇-生。
一如既往,什么也没有,头像还是那个头像,签名还是那个签名,昵称也还是那个昵称,她想躲在暗处偷偷的打探一丝他的近况,可他偏偏在明处藏得密不透风。
有些时候沈愉是有懊恼的,懊恼于自己的神经质把傅遇生从好友列表里删除了,于是连他的空间也进不去,现在她连再加他的一点点勇气也没有。
沈愉重复着无数次失望的心情关掉了手机,平躺在床上,楼下隐约传来杜芬洗碗冲水的一些杂音,但这没多大影响,电脑里播放的音乐将整个破旧潮湿的房间都紧紧包裹住了,连着沈愉也一起被包裹住了,于是她的思绪开始放空,楼下的杂音渐渐消失,眼前有细细裂纹的白墙顶也开始模糊一片,沈愉的眼睛闭上了,只听见均匀的呼吸声与轻缓的乐声交合在一起,莫名的契合。却真是难得的最舒服的一刻。
当然,不论你的人生顺利与否,生活还是得继续。
这个暑假,沈愉还是得出去打工,每年的寒暑假是她逃不脱的命运,曾经她还会试着去挣扎,如今已然读懂了生活的残酷,学会了顺其自然的发展。命运给什么就接着,一直接到接不住为止,一直接到有能力选择不接为止。
沈愉在奶茶店找到了一份工作。
中午时分小城里的人都要享受午睡,这是店里一天之中最清闲的时候,沈愉坐在吧台前,突然就想到了上个月底在学校那边的驾校练车时遇见的那个男生。
那已经是沈愉第二次见到他了。头次见他是沈愉第二次来到驾校练车的那天,因为前一次练车的无助茫然与羞耻,第二次来驾校的她明显充满忐忑不安,害怕来自不同的人的有色眼镜。尽管她早就习惯将脸上伪装的不显山不漏水。
这个男生是第一个帮助她的人。
沈愉记得,他脸上带着点痘,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