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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就是洞房花烛时要喝的交杯酒,或许说是合卺酒会更加妥当。难道你们没有准备?”
他摇摇头,“我只知道和离酒。合卺酒是何物?为何我从未听过?”
我揉揉鼻子,这是我尴尬时常出现的动作。
他又道,“同在我黎国境内,饮我黎国水,食我黎国粮,何以你知道的事情如此怪异?”我刚想说不要把我绑了火烧,只听他喃喃道,“难不成真有什么大本事?”我低头干笑两声,瞥见床角处的一块白丝布,腾得一下涨红脸。他见我没说话,便顺着我的视线瞧去,不自然地咳嗽两声,“放心,我不会动你。”
嘴上说不动,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住,我往床尾挤了挤,双眼瞪得老大,他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把精致的小刀。
难不成他要在新婚之夜灭妻?
“起身。”
我乖乖地站到他身边,刀刃在指尖吻过,鲜红的血液在布上晕开,像朵暗夜娇媚的玫瑰。
“疼吗?”我问他。
他收起匕首,小心翼翼撒药粉,又让我到柜子里寻了纱布过来,“那些婆子人多嘴杂,若是落下什么话柄,只怕有心人会动什么歪心思。”他三下五除二地打好一个漂亮的结。
“既然觉得她们不好,那又为什么让她们在身侧伺候着?婆子们的本事大,打发她们到厨房或是花园里做事不就行了?”难不成这里还有踏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的仆人么?
他抬头望我,眼神复杂,“你当真不知?”
我摇头。
“罢了。你今日也累极,早些安置罢。”
他取了被褥在榻上铺好,我也合衣躺下。隐隐约约间,似乎听到他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权当是在梦呓。
约摸三四天后,我才从府内侍女口中得知那些婆婆是宫内教习所遣派来的,主要职责是记录主子们的日常起居,说白了就是帝后送来的监察官。
婆婆们的权力来源于祖制,几乎举国皆知。我心里冷上几分,黎瑾恒那时表情诡异,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可既然他没提起,我便不能自乱阵脚,魂穿这事连我自己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这些老祖宗们。
“墨要渗进纸张里了。”
我猛然回神搁笔。
黎瑾恒双眼还胶在军报上,“账本看过了么?”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