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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多年书卷熏陶,身上多了几分温润如玉的气质。
而此刻,宋如清却黑着一张脸,被自己的堂妹堵在了门口。
“挽歌,你这是做什么?”
宋挽歌抬头,凝视宋如清。
她这个堂兄仍旧和前世一样,整个就是被书卷浸染的迂腐秀才!
“不干什么,只是觉得家里的规矩不能费。”她将目光落在宋如清的身后。
周氏扶着宋如娟,仗着宋如清回来了,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她轻笑:“大堂姐,奶可是罚你跪三日,如今这太阳可还没下山呢,你咋就自己回来了?你究竟有没有将奶放在眼里?”斥责之声,凌冽锐利!
“同是姐妹,本该相互有爱,你这丫头怎如此蛮横,狠辣无情?”赵亦秋道。
赵亦秋瞥了宋挽歌一眼。
模样倒是生的标志,却不曾想竟如此泼辣。
宋挽歌这才瞧见,宋如清的旁边还站了一个人。瞧见那人时,她当即笑了,只是那笑颇为古怪。
这人不就是赵亦秋吗?
宋如娟的未婚夫婿!
“嗯。”宋挽歌颇为赞同。
听到她这声轻应,其余人都愣了。
这丫头傻了不成,竟还承认?
赵亦秋也是一愣,等到反应过来,迅速道:“你既然觉得我说的有理,就——”
“姐妹之间应当相互有爱,不该狠辣无情,大堂姐,这话你记得了吗?”宋挽歌无视赵亦秋的话,直接冲着宋如娟道。
赵亦秋怔愣地看着两人,心底满是糊涂。
宋如娟满面羞红,心里恨得那叫个咬牙切齿,可当着赵亦秋的面,她只能忍着,强迫自己挤出一抹笑容来:“挽歌,你这说什么呢?我怎听不明白?”
“大堂姐听不明白?那可要挽歌将经过细说一遍,好提醒提醒大堂姐?”宋挽歌眨眨眼,“细说”二字,咬的极重。
宋如娟的脸色当即一白,生怕宋挽歌胡扯,赶紧道:“不必了。”她低头,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挽歌说的对,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还是回去跪着吧。”
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受罚,可现下倒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跪什么?就算当真做错了事,你一个姑娘家,哪里用得着罚的如此重,我倒要去问问老夫人,你究竟犯了何错!”
宋如娟刚要回答,便听宋挽歌道:“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