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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质楼梯板蜿蜒而上,直入二楼。
我想也没想的就往二楼冲,等到了二楼,看见里面的摆设,不由得一愣,一股冷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似的。
二楼并非想象中的女子闺阁,反而更像是一间工作间。
一张巨大的石台摆放在屋子正中央,四面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字,细小的,简短的,就好像是汉字的拆体。
汉字的拆体。
我不由得一愣。
日本人已经在入侵上海的经济了,大街上随处可见穿着日本浪人服的浪人和穿着烂漫合服的日本女人。
我还曾吃过表姑从大洋彼岸寄给我的日本糖果,也拥有过一个日本樱花做封面的日记本。但我显然是不喜欢日本这个国家的,清政府落败后,辛亥革命之后,日本人已经大举进军华人商圈,先是在经济上显现出一定的野心,再后来,军事侵略的目的越发的明显了。
我们学校有专门研究日本文化的教授,据说是曾经就读在早稻田大学的学者。暑假前,我还曾和同学去拜访过这位教授,探讨过日本在华经济的事儿,对一些日本文字有所涉猎,随然识得不多,但多少也能看懂一些。
墙上的日本文字很生僻,并不常见,俨然是一种类似咒法的东西。日本江户时期曾经特别盛行阴阳师,也出过那么几位出类拔萃的人物,比如最有名望的安培晴明。
从墙上的咒法来看,这是一种类似于往生咒的咒语。
是有人死了?
不,这里本身就出现过三十二个人集体自杀的事儿,那么,这些咒是有人在集体自杀后以慰亡灵的?
金四喜说过,一帧格格曾经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留学过,也许,她曾经在日本接触过阴阳术?
我心里想着,目光顺着那石台继续在偌大的屋子里转了转。
屋子的空间不大,完全和外界给人的宏观大不相同,这里应该是间隔了密室的。
殷泣是已经进了密室?
我心里疑惑,走到右面墙前,伸手在墙上敲了敲,实心,然后依次敲下去,直到敲到正对着通往三楼楼梯的那面墙的时候,手指敲打墙面发出瓮声瓮气的回音。
“殷泣?”
没有回应。
“殷泣?”
还是没有回应,我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就这么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