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去的尚林,突然觉得,要说是慕羽终于如大哥与我期盼的那般,终于成了一只凤凰。
那么尚林的身边要站上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够配得上他那满溢的凛然和孤单。我想了很多风姿卓越的女子,居然没有一个,觉得满意的。
尚林走的那天,他也带走了一朵忘忧花,我们马下闲聊,他捻着那朵纯白色的忘忧花,问我,“不知道子阳君喜欢什么颜色的忘忧花呢?”
那天阳光正好,睥睨天地,我看着满园的忘忧花,各种颜色各种姿态。
菱形的花瓣众星捧月样环绕着如同上古花纹一样的花蕊。我伸出手,触摸了一下离我手边最近的这朵鹃蓝色的忘忧花,略带深意的说道“我瞧着,这个颜色就不错。”
尚林冷笑,他的面容本来就尖锐伶俐的好像是刀刻在万年寒冰上似的,这般冷笑,还真是冻人心魄,我也还以笑容,看着他一人一马,黑衣翻滚,越走越远。
马蹄儿践的落花儿香,但是只那日起,这里就再无人经过。这反而让我很满意。我告诉自己,我就应该活得这般平淡如常,不予大哥争夺什么,不让大哥忌惮。
我特意剪了一束鹃蓝色的忘忧花,放在大臼中,用石杵捣了,挤出花脂,染了一匹鹃蓝色的绸缎,请了织匠为我裁了一身衣服。我记得尚林说起过扬天大神时,讲起了世人经常用“但用花膏做颜色,不用臣权做衣裳。”来赞美扬天大神的不争避世之美德。
我用这花膏化的颜色,做了衣裳,我想哥哥也一定知道我有不和他争夺什么的心。
我就这样日日等着他能明白,我想终究有一日他能明白,放我离开。
自慕羽走后,我所在的宅子,房前屋后,都是寒光汨汨的的眼睛,带着利刃,我每日去忘忧花海中散步,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小尾巴。我走他也走,我停下,他也会离得我远远地。
我穿着这件新衣去参加慕羽的婚礼。慕羽很高兴我来了,上轿前,拉着我与大哥的手,红缨小口说的一字一句“大哥,二哥,你要要好好的。”
大哥笑着应承了,满口答应的好不干脆。我以为,他已经明白了我的心。可以撤去那些明显的不能在明显的暗卫,把别人寄给我的信还给我,或者更奢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