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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是再好不过了,若男刚刚能扶着桌子站立的时候,爸爸就用筷子沾了那么一点点酒给若男舔一舔,辣的若男吐了吐舌头,但是她并不排斥这种味道,渐渐地,每日的舔一舔已经无法满足日益长大的若男,在若男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能在饭桌上跟爸爸你一杯,我一杯的划拳了……
到了若男三年级的的时候,光靠打猎已经无法维持家里正常的花销了,爸爸和村里的其它叔叔们一样,投身到了煤矿之中,早上白白净净的出门,晚上黑不溜秋的回家,但是不管回家多晚,他总会问一问若男的学习,爸爸希望若男能够他的弟弟一样,通过读书考出去,当上大官儿。对于爸爸的兄弟,爸爸总是讳莫如深,很少在若男的面前提起他这位伯伯,但是伯伯每年都会在过年的时候回乡探亲,伯伯应该算是成功人士吧,具体多成功若男不知道,但是每年只要伯伯一回家,家门口的小汽车能排到村头,西装革履的男人们把家里围了个水泄不通,对着若男嘘寒问暖。偶尔走的时候也会留下一叠一叠红彤彤的钱,但是若男妈妈不敢收,这些钱都被若男爸爸客气的送还给了伯父。每每此时,奶奶总会在一旁默默的流泪。
到了若男初一的时候,奶奶去世了,那么温文尔雅,喜怒不形于色的伯父从村头哭到了村尾,那一声声的哀嚎,预示着奶奶再来回不来了。对于这位奶奶,若男跟她谈不上亲,因为奶奶几乎从不带她,她始终觉得若男是个女儿,她始终想要给老张家续香火,可是伯父身居要职,无法违背计划生育,奶奶想让爸爸把若男送给别人,然后再生一个儿子,但是爸爸始终没有同意,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她跟奶奶就淡了。奶奶出殡的这天,若男偷偷看着爸爸轻轻的把头扭到一边,暗自拭泪,但终究没有哭出声音。一直到伯父丧假期满,爸爸也始终没有说话,只余下伯父临走时候的一声“大哥”消逝在风中。
马上若男就要初三了,要中考了,家里的经济越来越紧张,而爸爸又不肯短缺若男分毫,只能把妈妈也带上矿,爸爸在井下负责挖煤,妈妈则负责擦拭矿灯。平时爸爸妈妈住在矿上,若男住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