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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以外,外围好像还有其他人,不过我看得并不真切,有吹唢呐的,有敲锣打鼓的,场面非常喜庆。
我越想越不对,便想赶紧下来。可我面前的轿子门帘却自己打开了,眼前也变得格外明亮。我跳下了轿子,一个身着描着深色花纹的藏青色长袍的人站在我的眼前,胸前别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异常刺眼。
恍惚间,我望见这人的脸色惨白,带着黑眼圈的眼眶如同他脸庞一样深陷。他朝着我颤抖着微笑,双眼翻得只剩下一对眼白,猩红的血液随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缓缓地流下。
他的一对眼白紧紧地盯着我的方向,朝我缓缓地伸出苍白的手掌,我能清楚地看见他手掌上紫色的淤痕。
我惊地后退一步,后脑勺撞到了一边的柱子上,马上清醒了过来。眼前哪有什么胸前佩着大红花的男人,就连刚才和我说话的人都不见了。
头顶的灯光闪烁了几下,外面的天空还挂着烈日,我背后却吹来一股刺骨的凉风。我打了个哆嗦,身边的一组组纸灯迎风飘动,风穿过小堂,呼啸声吟成一支诡异的歌谣,我不由得有了一些古怪的念头。
我想到家里的一个老人知道我的工作后劝过我辞职,因为这些老的东西可能会沾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开始可能不会那么倒霉,但做久了之后总会有意外,严重的可能连命都赔上。
难道我撞了鬼?这一刻,这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作为新时代的少女,我崇尚自由、科学,听到这些封建迷信我向来都是嗤之以鼻,可真到了这个地步,我竟然不由得想到这方面去了。
“林记者,你在这啊,我们的采访什么时候开始?”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从失神中拉回现实。我一看,正是我的采访对象陶一鸣。
“哦,现在就可以。”我甩了甩脑袋。
半个小时的采访十分顺利,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略显诡异的地方。匆匆地告别了陶先生,却又听见有人把我喊住,我回头一看,是刚才在花轿前和我说话的男人。
在这明亮的环境下,我才能大概看清他的外貌。他看起来是个艺术家,几乎及腰的长发遮住他大半的脸庞,但还是不难看出他的皮肤十分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