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几种颜色交替着，比调色盘还要精彩，许久才恢复原本阴冷的表情，一字一顿道：“劳烦陆总费心了，这合同我既然签了就没有想过毁约。”
“bingo!”陆文昊打了个响指起身对着顾子言伸出右手：“跟爽快人合作就是敞亮，合同生效，两个小时候后顾总可以直接从君临大厦接走你的女人，当然——”
他忽而尾音拉长，眼神揶揄，“一百万的处女费同时到账。”
顾子言青着一张淬满冰的俊脸，闷不吭声，坐在真皮沙发上的身子一动不动，脑袋上青筋暴跳，如各种不安分的小蛇想要冲出他的额头一般，甚是狰狞。
陆文昊轻笑着耸了耸肩头，也不尴尬，收回悬空的手：“我还有个会，顾总请随意。”说完转身向着门的方向走去，快到门口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哦~了一声转身。
看着依旧铁青着脸的男人戏谑道：“猜猜你的女朋友此时跟那位进展到什么步骤了？是正在擦枪？还是已经走火？或是深入其中了？醉成那个样子一定以为此时跟她缠绵入骨的是自己深爱不疑的男朋友吧，听说你们谈了几年，感情深厚得很，顾总居然都没有碰她一下，这个处女都要从幼稚园预定的年代，难道顾总是柳下惠转世？还是……”
说着扫了眼他鼓囊的下半身，意味深长道：“有什么难言之隐？”
陆文昊说完也不等顾子言反应就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办公室，隔着很远还能听到那讥讽的笑声经久不散。
“***！”
顾子言猛地站起身，狠戾的将茶几上骨瓷杯推到地上，随着啪嚓的碎裂声还伴着他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心中的闷痛让他心烦意燥的扯开了衬衣领口。
“陆总，这？”秘书皱着眉头询问陆文昊。
显然总裁办公室里的动静已被他们听到。
“没关系，再给他端杯水过去，虽然这个男人靠卖女人发家确实没啥出息，但好歹也算帮咱们公司完成了一笔大生意，他想砸就让他砸好了，不差这几个杯子。”
“好的，陆总。”
秘书走后，陆文昊掏出手机，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脸上同时换成了恭维的笑，边走边说：“那小子已经签了那份协议，贵公司答应跟我们合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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