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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对岳鹏举郑重道:“家主,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赵政若好生培养,日后绝对是一位顶天立地的人物。可我岳家在彭州城虽然势大,放在整个天辰国也不过二流,若是他光芒过盛,仅凭我们岳家恐怕难以掩盖。此人如何处置,还当从长计议呀。”
“二长老所言极是,不过……”岳鹏举坐回了椅子上,忽然笑了起来:“这世间任何事情,有失必有得。咱们这一宝若押中了,岳家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家主的意思是,我们赌上一把?”二长老想了想又疑虑道:“可赵政虽然现在人在我们岳家,心却不一定会留在这里。就算他日后飞黄腾达,也未必会念在旧情对岳家有所提携,家主这么做,风险是不是太大了?”
岳鹏举摇头不语,许久才似想到了什么似的,开怀笑道:“所以说,有失必有得嘛……”
他笑容中露出几分奸诈,二长老一看就知道岳鹏举肯定有了法子,便不再问了,只说了句仿佛与此事不相干的话:“家主,秦桧那边,也需多加提防。”
岳鹏举眼神瞬间阴郁起来,冷哼道:“放心,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他父子俩挫骨扬灰!本以为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不过突然冒出来个赵政,实在太合我心意了……这一天,不远了!”
“哎。”二长老闻言微微一叹,没入了黑暗。
再说赵政所居的院中,岳银瓶站在门外,手中拖着一个木盘,里头乘着精致的佳肴。
思来想去,她还是亲自为赵政送来了饭菜。
“赵……师父,你睡了吗?”岳银瓶小心的敲了敲门,想起二长老的叮嘱,急忙改口叫起了师父。
不过想想赵政那妖孽的天赋,这声师父也不算太亏。
房中无人应声,但依稀可见烛光。
“师父,我进去了?”岳银瓶说着,慢慢推开了门。
探出脑袋去,就见赵政并没有睡去,而是盘坐在床榻上,双目紧闭,仿佛是在修炼。
岳银瓶将饭菜放在桌上,本想悄悄离去。可看到床上一动不动的赵政,不由生出了好奇之心。
走到床边,她贴近几分就着烛光仔细的打量着这张俊朗的面容。
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年纪,眉宇间却透露着些许沧桑,倒像个成熟的大男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