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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你的一番苦心。”又许诺道:“妹子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林韵柳回身又迈进肖府,站定在门槛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仍压不住满心的厌恶与凄寒,忍不住从牙齿缝里冷冷的迸出一个字——
“滚!”
林呆子还只当他妹子是在做戏给肖家人看,忙不迭的带人跑了。
剩下了林韵柳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后面,听见‘哐啷!’一声,厚重的黑漆大门又被紧闭上了,又听见门闩也‘哒嘣!’插上了。恍惚间,身周围似乎是猛然空了,只感觉到冬夜凄清的冷正在浸透着她。
那一种空茫茫的恐惧也一起来了。
上海的秦世梵家里。方蓉欣一进门,秦世梵的太太就迎了上来,又张罗着让佣人拿来干净的鞋袜。蓉欣脱掉了雨里踩湿了的皮鞋,袜子上溅上了泥星子也脱掉了,都换上了干净的。秦太太见她进门就连打了几个喷嚏,怕她淋了冷雨,要着凉的,又让她脱了外面沾了雨星子的衣裳,拿出自己的貂大衣让她穿着。
潇席只是拿手帕擦了擦脸上、头发上的雨水。秦世梵也换掉了被泼上酒汁的裤子下楼来了,看见楼下的蓉欣,他笑着跟她打招呼:
“蓉欣可是好久没来了!”
“潇席不才放假回来嘛!难道来看我们两个老古董么?咱们俩还是沾了潇席的光呢!”秦太太笑着道。
“伯父伯母可不是老古董,我爸才是亘古不化的老古董呢!”蓉欣也笑着道,“我前阵子也是没有时间,忙着考试呢!”
“蓉欣中学也快毕业了吧?”秦世梵走过去,在一张沙发椅上坐了下去,一面又道,“是准备让你爸爸送你出国去留学吗?”
蓉欣还没答话,秦太太先开口了,道:
“一个女孩子家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吗?身边也没个人照应。我看还是去香港好,和我们家的潇席在一处,你说好不好?”
“去香港倒是好,”蓉欣道:“不过,我却是不想再读什么书了,去那里玩一玩还是蛮好的。”
这里三个人有说有笑,潇席一直两手插在裤兜里,面带着笑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也不插话。
“哎呀,你看席哥哥的头发,像抹了头油似的。”蓉欣忽然叫道,一面已经跑到了潇席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