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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允了过去,只是刚一凑近,姐姐就变了脸色,着实吓坏臣妾了……”
玉音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只是一拉扯伤口又疼地咧嘴坐了回去,那样子在我看来十分可笑。
宁珂却是深信不疑。“朕早就和皇后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亲姊妹也会遭算计,你啊你,就是不听朕的!”
玉音撇了嘴。“皇上,臣妾自是不愿对姐姐有疑心的……”
宁珂转脸望向我。“你还不认罪?”
我看着他目光如炬,这一处处人景,一叠叠好戏,竟都在我这长满杂草的碎罗轩上演了,可我偏不识趣。
“我没有害玉音。”
“放肆!皇后的名讳哪是你等贱妇能……”
“是吗?可皇上忘了吗,我与玉音是同父姊妹,我的额娘陈氏是戴家府第一位夫人,她玉音呢,和她狠毒的额娘一早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就是看不惯她的狐媚样!”
你想听我自认戕害皇后,那不如,我让你的皇后更难受些好了。
果真,宁珂又一脚将我踢翻在地上,顺手抄起瓷杯向旁边一摔,有碎片划过我脸颊,血液交汇,我竟分不清眼下流的是泪,还是我的血,亦是玉音的血。
“传旨,夕妃戴佳氏行刺皇后,即刻去慎刑司领罚!”
玉音见他并未直接赐死我,十分不满,但又不敢嗔怪宁珂。
我只是麻木地冲她笑,傻妹妹,你以为我不想死?
我三步一叩首,跪到了慎刑司,一早便有嬷嬷等着我,鞭刑、针刑、夹板……我就看着冰冷的器具一样样摧毁着我的身体,就在她们要罢手时,我还高喊。
“来啊,接着弄死我,为何要停下!”
没人理会我,只有两个太监押着我出了宫门。
怎么,宁珂终于打算放生我这具残躯了?直到停下我才发现我错了,这里是乱葬岗。
太监也停步了,我正想着是否要赐我白绫匕首,目光倏尔落到前方一处草席,我顿时一窒。
就那么瞧着那儿,哪怕我有的是时间,仍不愿迈腿前行。
血,都是血,在那一摊杂席里,置着一位妇人。
终于,我再也无法伪装,崩溃出声。“额……娘……额娘!”
宁珂!你折磨我还不够么,为何让我黑发人送白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