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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草药,你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怎好意思要你这么贵重的药。”
少年赶紧说道:“本是我鲁莽,伤了您的马,什么上好不上好的,只要能弥补一点我的过失我就知足了。”
王伯想了想收下草药,说道“行了,你年少无知又是无心,又给了这上好草药。我的马想来用了这草药便不碍事了,你也快快赶路去吧。”
少年感激涕零道:“多谢老人家。”又对着老管家和阿德行了行礼就走了。
“王伯,就这样让他走了?伤了王爷的爱马,这回去可怎么交代啊。”阿德愤愤不平地说。
王叔收回自己凝视少年的眼神,对阿德说:“出门在外都不容易,看你们差不多的年纪,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王爷那里我去说。”
说着想借阿德肩膀上马车,阿德跳下马车转了个身状似不经意地自己另一边的肩膀递给王伯,说道:“恩,听您老的。”
阿德先给马上了点少年给的草药,两人便一路无话地回到府中。岭南王听王伯说了发生的事,却也只是叮嘱好好给马治伤并未多说什么,随后指示下人拿着胭脂水粉出去了,看着岭南王的背景想到棉儿王伯突然有些难过,随即又觉得自己担心也是无用,还是今晚的事要紧。
深夜,王伯从箱子最底层翻出一件普通冬衣,在衣领处取出一个叶子形的木条,细看去那状似普通的小木条却是上好金丝木,价值不菲,上面还用金线瞄着几个说是字又认不出是什么的图案,王伯将它紧紧攥在手中,心瞬间如当年接过它的时候一样变得炙热。
临近三更,一个人影从王府中闪出,一路飞檐走壁,来到了满春阁一处看似最平常的房间,可里面的布局却与别的房间明显不同,这里幽静素雅,这么多年仿佛没有受到这里污浊之气的丝毫沾染。
房中立着一十五六岁的长身少年,此时的他与白天的装扮完全不同,少年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繁复的刺绣暗纹,束发的簪子看似普通却是上等的羊脂玉。麦色肌肤,斜飞的英挺剑眉,眼睛黑亮如同黑夜中的鹰,鼻梁高耸,嘴唇不薄不厚,菱角分明的脸,端端地英气逼人的模样。
王伯赶紧行礼,“劳公子久候,我还是高估了我这
作者Walnut书写很流畅,吸引人的眼球,但拖泥带水,值得一看,很是新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