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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过泰山庙,但不是进泰山庙,更没有到塔林去。”
欧阳平和李文化面面相觑。
“那你去了哪里?”
“我是路过泰山庙,到一个女人家去。”
“到一个女人家去?在什么地方?”
“在山后——在瓢儿井,就在学校的旁边。”
“女人叫什么名字?”
“叫温秋兰。”
“是一个有夫之妇吗?”
“是钟郎中的的老婆。”
“钟郎中知道这件事情吗?”
“我不让你们跟任何人说就是这个意思,他男人怎么会知道呢?昨天晚上,他男人到一户人家去出诊,说好在病人家里住一宿。”
“既然是和温秋兰做苟且之事,为什么只是蜻蜓点水——急着赶到李辉煌家去呢?”
“我是想多呆一会,可是钟郎中突然回来了,我就**逃走了。”
“你在钟郎中家呆了多长时间?”欧阳平想算一算时间。
“十几分钟的样子,就一小会。我们刚那个,钟郎中就敲门了。”
欧阳平和李文化对视了一下,两人刚刚亢奋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冷却到了冰点。
“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求你们不要说出去。”
“这个,你请放心,我们只对和案件相关的事情感兴趣。”
“你到温秋兰家的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呢?”
“没有。天那么黑,雪那么大,除了我这种在外面找野食的人,谁会到那儿去呢?”
“你走的是哪条路?”
“就是墓地旁边那条路,哦,我想起来了,我在那里看到了一条狗。”
“看到一条狗?”
有狗就有人,这应该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对。”
“什么颜色?”欧阳平想通过狗的颜色找到狗的主人。
“黑颜色——黑漆漆的。”
“在什么地方看见的呢?我是问具体位置,是在墓地,还是在墓地旁边的树林里面?”
“在那片墓地东边的树林里面,它先在路上蹲着,看到我以后就钻进树林里面去了。”
“狗的体型是大是小?”
“块头很大。”
“你没有到过塔林北边的松树林吗?”
“没有。”
“那你鞋子上的黄泥土里面怎么会有松针的呢?”
欧阳平看了看潭有忠衣服上的扣子,他想起了那枚黑颜色的纽扣。谭有忠上身穿着一件棉袄,棉袄的外面罩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