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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李药师,乖乖,不得了,谁敢伤我兄弟”
冯盎此时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大喝一声,谁敢伤我兄弟。
闪电般从腰间解下双锤,一通挥舞,或砸或擂,或曳或盖,不消一会,刚才还骂李药师找死的几人,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眼见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诸位看官,冯盎的双锤与曹猛的双锤又有不同,曹猛的是短锤,一手执一锤,冯盎的是长锤,两锤既可以分开,又可以连为一体,形如长槊。
这冯盎的一对长锤,单锤便重达百二十斤,就这么挂在腰间,行走坐卧,如履平地,丝毫没有影响,当真猛士也。
冯盎擂翻了几人,又把双锤抛接了几次,这才把双锤挂在腰间,说道:“无胆匪徒,真是不禁打,这才刚刚活动了下筋骨,就躺下装死,好不痛快”
躺倒的几人心里叫苦不迭,行走江湖大半生,今天栽在了一小儿手里,而且是毫无还手之力,当真是又憋屈,又恐惧。
李药师这边看冯盎不费力气的三两锤就擂翻了几人,也是大为诧异,笑着说道:“冯兄好武力,智勇双全,小弟拜服”
冯盎又坐在桌边,一碗酒下肚,大呼畅快,说道:“我倒兄弟是谁,原来是李药师,李药师,药师贤弟,如今天下纷乱,流寇四起,剪径的小贼也冒充游侠儿,真是可笑啊,当浮一大白”
说完又是一碗酒下肚。
李药师心想,还好喝的是米酒,如果是后世的高度白酒,就这个喝法,早晚肝腹水。
李药师笑嘻嘻的又道:“冯公子,难道你不贪图小弟的天书吗?”
冯盎站起身说道:“药师贤弟,天书者有缘者得之,你有你的机缘,我冯明远自有自己的机缘,何来贪图之说,以后此事休提,不要污了我的名声”
李药师长揖到底,口中连说不敢。
冯盎的几个随从收拾了躺倒的几位,拖死狗一般,看手法,是惯常如此的。
其中一人说道:“公子,你今天可是没留手啊,直接埋了吧,也好省点草药”
另外一人说道:“不然不然,我看还是割下首级,挂在城门上示众,也好教小毛贼们长点记性”
又有一人说道:“我看这妇人颇为眼熟,难道是南海六盗?,南海六盗名声在外,怎么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