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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养鸡赔了吗?咋生活还这么好呢?
我心里琢磨着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带着二喜慢慢走到了东南角,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地上没被清理干净的血迹。
虽然尸体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但当时的血腥场面还是依稀可见的。地毯上拖拽形成的条形血痕,茶几上的血手印,沙发靠背上的抓痕,还有被血水染红还在咕噜冒泡的金鱼缸。
随着视线一点点上移,我在墙上发现了一处半米见方的神龛,红色的漆皮,里面供着一尊观音像。
一般做生意的人都爱供财神观音什么的,这并不稀奇,可奇怪的是这尊观音身上穿的衣服竟然不是白的而是红的,竟是一尊红衣观音像!
我想遍了三十三观音也没想出来,到底什么观音才会穿红衣呢?
我好奇的举起蜡烛照神龛,想看个仔细,谁知那观音像突然眨了眼!接着脑袋转向我,一双红殷殷的小嘴慢慢裂开,跟噙了血一样!
观音像笑了?!
要知道这佛像都是宁哭不能笑的!除了弥勒佛以外的笑面佛都是大凶之兆!
我吓得手一哆嗦,蜡烛就掉地上摔灭了,周围一片漆黑,我跟二喜蹲在地上抹黑找。找了半天,二喜才把蜡烛找到了。
我赶紧掏出打火机点,结果试了几次都点不着,火刚点上就嘶拉一声灭了,看着再次暗下去的火星,我手哆嗦的更狠了。
“二喜快把你手机借我照照!”我有点急了。
身后的二喜把手机递给我,我按亮屏幕想快点找到门逃出去,结果一看,顿时呆住了。
客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灰色运动服背对着我,那圆滚滚的脑袋,根根立的寸头简直太熟悉了。那不是二喜吗!
可我身后给我递手机的又是谁?
搭在我肩膀上的双手正慢慢收紧,夹着丝丝凉气慢慢贴近后背。我被冻的浑身僵硬,仿佛吞下了一吨的冰块。
就感觉脖颈那毛刺刺的,身后的人趴在我肩膀上突然说:“笙哥,你愣着干啥呢?”
我愣了一下,嗯?这鬼连语气都模仿的这么像?太专业了吧!
不过就算你再能装也瞒不过我的法眼!我反手拉开背包的拉锁,从里面摸出桃木剑,顺着胯下斜向上刺过去了,就听身后一阵哀嚎,连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