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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欲爆发的情绪。“你的男人不会是姓王吧?”“你怎么知道?”她讶异地看着我,从手袋里拿出一份报纸,“就是这篇新闻,你看了?”心跳几乎停顿。老天的玩笑开得太过火了。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扯破喉咙向她咆啸:“你为甚么要做出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把那个女人害得多惨!你从来不缺男人,为甚么要拆散他们,为甚么要掠夺别人的幸福!你滚!我不想看见你!”她霎时停止了抽泣,表情像被定格般,怔忡地看着失控的我。我把她的手袋扔到门外,用力吐出一个字:“滚!”她离开了我的房子,我用力把门甩上,终于崩溃了。从前无论董月如何刁蛮任性,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一直视她为亲姊妹。这一次,我该拿甚么理由原谅她。原来世界上并非所有事情都可以得到解决的。如果爱越深心越碎,王太太的心该有多碎。男人的心脏比女人的大,是否因为这样,他们才总有本事同一时间爱上不同的人。是世界变了还是人心变了,变得这样肮脏、这样不安分。安楚,你还能感应到我的痛吗?我该如何面对这不堪入目的残局。没有你在,我总是勇敢不起来。三月的梅雨成天成夜地下,那是悲伤的灵魂凝聚的泪。我打开温室的门,走进去,再走出来把门关上。重复了很多次禹辰都没有出现,我十分想念他微笑着唤我的名字。每一个傍晚,我的视线总离不开门口,我多渴望看见那幸福的人儿再次走进来。每当看见女人的身影走近了,我的手就握得紧紧的。王太太不可能再出现了。“安翘,你看!”玉姨霍地喊到,我看向她指的方向,马上以我所能的速度跑过去。“你怎么会在这里呢?”王太太的狗在花店的门口徘徊,全身都湿答答的。我把它抱进去,擦干它身上的雨水,惟独它的眼框附近总是冒出晶莹的水珠。“这狗是有灵性的,主人走了也懂得哭。”玉姨在旁边叹气。“你也难过吗?你也很想念她是不是?”我把它抱在怀里,它舔我的脸,如今我们只能相互排遣哀伤。我把它带回家,决定以后跟它一起生活。“你就叫小幸吧。小幸,我们一起努力,延续你主人的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