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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飞财这样一说,红松还真的过来抬了一抬,看样子他还真能搬动,可是他却说,“你过来给我帮帮忙不行吗。”
虽然红松能搬动,可是像飞财这样的却搬不动,这个就是飞财自己也知道,可是现在的飞财就是有这样的权利。
到了这个时候,周周和天天已经回去了,所以飞财也就是这里的大拿,他现在叫红松来般这个就的般这个,别人谁说什么也不好使。
不过飞财也想好了,你要是真不干的话,我就你个山炮回家吃去,想在这里挣几个钱,还不给我好处,你就别想干好。
别人收拾不了,我还收拾不了你这样的吗,再说了,我跟周周上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你才来了几天呀,要是不打好我的进步,还是回去卖你的木耳去吧。
听红松对自己说这话,也正是中了飞财的下怀,心说,本来自己就是想叫他找别人干的,要是他真的找了别人,我就叫你们在这里干一宿,而他们还对自己说不出什么来。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干不好呀,要是叫自己跟他干这活,今天我就叫你小子残废,但是却有点可惜,这小子伤了,还得公司给他掏钱看病才行。
本来像红松这样的,在家的时候也不是好饼,可到了这里一是要避讳一点,凡是都不能出头;另一个就是他也没有闲心跟他们玩这样的小心眼,因为自己在学习之余还要挣钱呢。
说起来,自己出去卖木耳还是要比干这个挣的多的,可是卖木耳也不是常法呀,何况自己家一年就产那些个木耳呢。
自从跟那个二少爷打了一回架以后,自己原先隐藏的那些跟外人争强好胜的体性就又不自觉的冒了出来,而今天就偏偏叫飞财给赶上了。
于是红松也就看了看飞财说,“你说怎么抬。”
“我抬这头,在上面,你就在地下往上推。”
“行呀,那我就推了”。
飞财在上面刚刚扶好架子,红松就在下面一笃劲就给推了上去。
“你小子怎么这么快,慢点不行吗。”
“不快不行,这个太沉了。”
红松也看出来了,这个飞财就是要等自己往上推的时候,他只要往下一压,也就正好把自己顶在这里的膝盖给压住,而这样的劲头,自己就是不残废也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