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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玉锵装模做样的掐了掐手指,肃然道:“男占二五八,女占三六九。二月二十八的生辰,这是男人命,生在了女儿身。何况二月生的女儿,大多不吉。一生坎坷,亲人缘,太薄了。”
公孙夫人扣紧桌面,面露愤恨,毒怨的看向赵令仪,“果然,是你克死了清儿。”
“夫人!”赵志隼低呵了一声,告诫她还有外人在。但自始至终,都没看女儿一眼。
赵令仪不意外,也不以为然,双手捧着茶杯,妄图用水温来温暖自己。
金玉锵很意外,如果说断定有祸国之相时,因为太过荒谬而不以为然的话,在被说克亲人时,也该有反应了。
或者崩溃不敢置信,或者质疑自己所说的真假,唯独不该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他玩味一笑,沉吟道:“实际上,赵大人的面相上,本该是多子多孙,但这位小姐的面相……”
省略的部分,给人猜想,这样往往能达到比话语本身更有力度的意思传递。
赵志隼果然变了脸色,飞快的看了女儿一眼,沉声道:“我知道了,多谢金先生的指点。在下已经备下了薄礼,还请先生笑纳。”
“我还以为,赵大人会向我寻求解决的办法。”金玉锵将折扇展开,那双狐狸眸微微上挑,眼中深埋着碎裂的玉珠。在闪动着光芒,像是夜空,如此的漆黑而明亮。
赵志隼眉头一挑,惊讶道:“有解决办法?”
他支着下颚,摇着纸扇,慵懒的意味十足,微笑着说:“自然可以,只要此女久居道观,断了红尘,自然不会妨碍赵大人。”
头发剪了做姑子,和下半辈子毁了有什么差别?
一句话,就想定了自己的一生?
“先生信奉阴阳术,不知,可曾为自己算过?”
赵令仪冷笑着起身,徐徐走了过来。她在宫中待久了,行走坐卧都及其的规范。此时宛若在云端之上,行不露足,偏偏裙摆没有一丝的晃荡,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金玉锵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自己,哈哈一笑,自然算过,和大夫能医不自医一样,他能算,但……
“啪。”
对面便迎来一泼水,他顿时成了落汤鸡。
赵令仪就站在他跟前,手拿着一个空茶杯,居高临下的问:“先生可曾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