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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不检点有的就是,可要闹得沸沸扬扬,基本这一辈子也就很难高升了,因为那个上司愿意提拔一个指着鼻梁被人骂的下属?
我自认为拿捏他很是到位,然而我的得意劲儿还没有过,就被卧室内走出来的纤柔身影吸引。
“你骂谁嫖/娼?你骂谁婊子呢!”
传说中的小三踩着八厘米高的鞋,用足足比我高半个头的视线俯视我,语气轻蔑。
我愣愣的反应不过来,看着她挽在栗大川胳膊上的手心痛难忍。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昨天被抓奸,今天就带回家来,还说什么我逼你,良心被狗吃了。离婚!”我的手在抖,指甲掐的掌心生疼都无济于事。
“离就离谁怕谁呀!”小三声音比我都高,仿佛我才是插足他们的贱人。
栗大川看着我眼含歉意。
“江景,房子……”
“房子是我的,背叛者还想要财产,门都没有。”
“你还要脸吗?你当年出的十万块钱可以还给你,房子是大川的。”
没想到栗大川连这样的事儿都跟小三说,两个人显然是提前商量好了,要我拿十万块出户。
哼!当年的房价怎么能跟如今比,现如今这些钱离首付还差着一大截儿,算盘打的这样精,显然是认为我好欺负。
门口有三三两两的邻居围观,我眼中带泪,心寒无比。
栗大川被狐狸蒙了心窍,现在就是让他捅我一刀,怕也不会犹豫。
我咬着下唇,鱼死网破。
“混蛋,我们有婚前协议,法院见吧!”转身有眼泪流下,我窝囊的往外面走,实在不想看见栗大川那张脸。
那知胳膊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扯住。
“想走门都没有,大川,你看看这是什么,你不是说过两个月都不曾碰过她吗?那她怎么会吃避孕药,哼!这外面有人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猛然回头,紧紧盯着小三手中紧急避孕药的包装,与徐毅第一次他并没有做防护措施,事后我吃了药,药盒却随手扔在化妆台下的抽屉里。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成为这对狗男女拿捏我的铁证,更甚我净身出户都要拜它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