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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们一样,可我们也不一样。”
“哥!没必要吧!”白无常看着哥哥从里面拿出了他们战斗用的镰刀,大声叫了出来。
“姐!这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别伤了我们的感情啊!”
黑无常动作开始的同时,珊也做出了同样的举动,从腰间拿出了别着的玉葫芦。
“这与你无关,到一边去。”
“白,还不过来帮忙,你知道的,这是我们的唯一机会,我们一直梦寐以求的,不能在这里就止步了。”
白无常看看他哥哥,又看了看身旁的栅,咬了咬牙,也拿出了镰刀,站在了黑无常身边。
“珊,我不想和你闹成这样。”黑无常举着镰刀,一直没有向前。
“那你为什么要拿出武器?”珊讽刺地扯了扯嘴角,眼神里都是不屑,“就别在这里玩深情了,来吧。”
栅也同样拿出了腰间别着的葫芦,站在了珊的旁边。
二对二,公平的很。
“好了!停手吧!够了!”正当两队要开打的时候,那张被黑无常揉成团放在袋里的纸条突然发出了声音。
阎王的声音。
“考核结束,回地府听命。”
黑无常敛了敛眼中的情绪,收回了手上的东西。
“你想停下,乖乖听命,可不代表我也这样。”珊打开了玉葫芦的瓶口,将食指放在了嘴边,咬破出血,一滴艳红色的水珠就挂在上面,欲滴不滴。
“别赌气了,珊,走吧,现在走了,那个女人的魂魄还在。”
“我没赌气。”
“姐……”栅先收回了玉葫芦,轻轻拽住姐姐的胳膊,摇动了一会儿,似撒娇似恳求。
“这只是一个试题,待你们回去后,地府人员自然会跟进这件事件,无须担心。”纸条又一次发出了声音,这次的指向性很明确,就是说给拘魂鬼听的。
啵——
珊闭上眼睛沉思了几秒,妥协地将盖子重新盖了回去。
她知道她确实是在赌气,太生气了根本无法用脑子用理性来思考,根本无空去将所有事情理顺,无法换位思考来得到一个客观的答案。
但其实心里是明白的,黑白无常又哪里有错,只不过是选择了自己想选的路而已,只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而已。
他们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