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梦直直的看向她，她漂亮成熟的脸上没有不舍。
早就知道了，还在期待什么。
温梦突然挽上温德的手臂，偏头仰着脑袋，亲睐道：“爸养得起我。”
“对吧，爸？”
她朝温德咧着嘴笑，整齐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温德整个人愣了一下，他还以为她知道了会责怪他。
他看向刘燕，“你们收回去，梦梦是我的女儿，我不会亏待她。”
这话听在耳里，温梦有些眼涩，上辈子她知道刘燕出国，发疯对着他喊，说都怪他，都怪他跟刘燕离婚了。
上辈子她顺风顺水的人生，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温德。
……
从茶点出来，温德和温梦开车回家，半路上驾驶座上的温德突然摸了车上的烟盒，烟抽出一半，余光瞥见温梦一眼，又放回了。
温德从不在她面前抽烟，甚至不会拿烟盒。
他这会心情很不好。
温梦嗓子有些涩，当做不知道，拿过烟盒和打火机，笑眯眯道：“爸，我帮你点烟，我还从来没点过。”
“咔嚓”一声，点燃了香烟，顿时弥漫着一股烟草的气息，有些呛人。
呛的她眼眶都润了。
她递给温德，“爸，给你，不过别抽多了，抽多了对身体不好。”
温德看见她微红的眼眶，靠边停下了车，接过她手里燃烧的烟，开门出去了。
很快又回来了，他重新开车，带着几分呵斥，“女孩子别碰烟。”口气中没有烟草的气息。
很明显没有抽。
温梦“嘿嘿”一笑，“爸，我知道了。”
路过菜市场，温梦让温德停车，“爸，我们买条鱼回去吃，我给你做红烧鱼。”
她很少煮饭，小时候家里请了阿姨煮，高中回家基本上是温德做饭，结婚后是秦琛煮饭。
温德没说什么，找了附近的停车位停车，两人一前一后在菜市场逛了起来。
温德走在前面一些，温梦加快步子上前，亲睐的挽住了他的胳膊，抱怨道：“爸，你走太快了，都不等我。”
温德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没说什么，但步子放慢了一些。
从菜市场出来，两人手里提满了菜和水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