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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今天被你在大街上劫来,我没有让我的家丁上来打你就已经够好了,还想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说我私会外男吗?
成渝看着君蓠出神,摸了摸自己腰上绑着的玉牌,犹豫了一下,抬步上前,接下来乐那块自己以前从不离身的玉牌,君蓠,喏,这个你拿着吧。君蓠被吓了一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成渝会做出这样的事,一时间竟没有说话,成语举起的手落在半空中,尴尬的不知道该继续举着还是就这样放下,许久之后,君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道:成渝皇子,我只是一个女子,不能随随便便受别人的礼物的。
成渝的脸上有了一点不自然的神情,慢慢地收回了手,说道:我本来是打算送给一个男子,作为和他结义的见证的,既然知道了你是女子,我本也没打算因为这个计较什么,看来还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了。他低下头,不再说话,手中紧紧的攥着那块玉佩。
君蓠看着沉默的成渝,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那种活波的感觉,就像是在京城的时候看到的顾澜一样,君蓠却觉得在那一瞬间,心底的某个角落被轻轻地触碰到了,她竟觉得在这样的阳光下面,成渝低下头的侧影有一点点的让人心疼。
她轻轻地抬起手,从成渝的手中接过玉佩,弯下腰来,手指翻飞,轻轻的系在了成渝的腰上。既然是你一直贴身的,就不要轻易送人了。系好之后,她又整了整玉配上的穗,抬起头来看着成渝,我不讨厌你,成渝,你要是想和我说话,我们可以继续写信呀。说完,她看了看远处胖乎乎的鸽子。
那天下午,君蓠并没有在成渝的别庄吃晚饭,在池塘边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就早早地向成渝告辞回去了,成渝并没有挽留她,只是在送她出门的时候,成渝那张一直都有各种各样表情的笑脸突然变得很沉默,君蓠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些让她很不开心的预感,但她并不知道这预感究竟是什么,只能默默地藏在心底。
回到了宁府,宁夫人并没有像君蓠想象的那样会来问有关成渝的事情,反而只是让一个侍女来告诉她下次不要单独出门,便没有了下文,这倒是让君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在下次出门,应该是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