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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冲着他开口:“宇文涉,我想回家了。”
宇文涉冷笑,“你……就不怕我杀了穆长宁?”
“你知道王兄在哪儿?”穆永安猛地坐起身来,死死地抓住宇文涉的衣袖,厉声追问,“你告诉我,王兄究竟怎么了?晋国究竟怎么了?”
“你想要知道?”宇文涉笑的诡异贴近穆永安的耳边,“那么,便好好听话。”
宇文涉说完,便将穆永安摔在了床上,接着掏出块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方才碰触到穆永安的手。
他斜睨了穆永安一眼,笑眯眯地说道:“你自小就有神医调养身体,如今又喝下了太医特制的药,自今日起你的血便是小柔的药。”
“西堰山上有无数神草,我可以去西堰山给司柔找,你不需要从我身上费这么大劲。”穆永安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脸上端的一派不动声色。
宇文涉冷笑:“你以为我会放你回晋国?”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蓦地掷了一枚金锁,上刻“长宁”二字。
穆永安只看了一眼,便浑身剧颤,再无言语。
长宁,永安。
是穆永安与兄长的名字,在很小的时候,父王便亲手打造了两只金锁赠与他们兄妹二人。
他们与金锁,从未分离。
穆永安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抬头看向宇文涉的眼睛,沉重地开口:“我放血救你的小柔,你放了我王兄。”
“好。”宇文涉点头,眼中寒光闪过,手中匕首快速割破了穆永安的手腕。
穆永安咬着唇,一声未吭。
宇文涉取了血便离开了,直到第二日才又带着匕首来到穆永安的面前。
穆永安板着脸将手腕递到宇文涉的面前,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的手腕上带着干涸的血迹,丝毫没有处理过。
宇文涉皱眉:“你不曾上药?”
“左右还要再挨一刀,何必做那等无用功?”穆永安反问。
“小柔的身体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忽视,若是你的伤口沾染了其他东西我可不敢轻易给小柔用。”宇文涉抓着穆永安的手腕重新划了一道伤口。
取了血,宇文涉从怀中取出金疮药亲自给穆永安敷上,“我不想小柔的身体还没好,你的身上就没有可以下刀的地方。”
穆永安歪着头盯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