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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警局?”
“你管这么多干嘛?死到临头先担心自己吧,”我身边的那个警察没好气的道,说着,将我的手铐紧了紧。
我一扭头,看见他的额头有着氤氲的黑气,黑气看起来和楼骓眉眼处的那个很像。
拘留所里,明晃晃的灯光刺痛我的眼睛。我急忙闭上眼睛,几分钟才渐渐熟悉环境。
我的面前,一个中年刑警拿出资料,开始询问。
“你和死者岳子琪是什么关系?”
“同学,我们是好朋友。”
“你和王雪是什么关系?”
“同学”
“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们,你和她们结过什么怨吗?”
我对他们这样主观的臆断表示无语,无奈道,“没有。”
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刑警问了半个小时后,出去一个小时又进来一次,继续问我问题,只不过还是之前所问问题的重复。
然后,周而复始。一连问了我十几个小时。
我又困又乏,觉得身体几乎就要随时和地面来上一个亲密接触。可是,明亮的灯光刺得我格外的不舒服,警察还在询问,我不得不强打精神来听着和回答。
我知道这是刑警的套路,这是熬鹰之术。
爷爷曾经跟我讲过,古时候,人们训练鹰犬,常常会把一只鹰关在笼子里,不给进食使其劳累,不许睡眠使其疲倦神思懈怠。等待鹰犬的所有锐气与傲气被磨尽以后,古人就开始训练它。这个时候,鹰就不再是什么空中霸王,而是俯首与人的犬马。
所以,在他提问我的36个小时之内,我的神经不敢有丝毫懈怠,也不敢开口求饶,
但最后第62个小时,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盯着一双猩红的眼睛,抬起头看着那个仍然在提问我的刑警。
“我听人说过,古人为了驯服鹰犬,用耗费精力心神的方式来消磨鹰的意志。这种方法,是在让我承认所有过错吗?”
刑警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既然可以担任刑警这个职位,想必听力不会有障碍。可你问的问题我回答了很多次,如果你还不知道答案的话,我不得不怀疑刑警公安机构的用人标准了。”
“你”刑警看着我一愣,似乎是在斟酌语言似乎又是无言以对。只好说,“去拘留所休息吧,明天继续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