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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衣服,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口积郁着难言的痛意和困惑: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当她失神地回转身去,居然对上老乌孙王那双浑浊却满是悲悯的目光。细君的指尖瞬间冰凉,难道刚才那一幕,全都落入了他的眼中?她恨不得立时羞死。
只听到一声断断续续的话语:“公主,我老矣,你嫁给军须靡……是最好的选择……”
细君大窘:“不!我既已不再清白,宁愿以死来谢罪,也绝不会再去嫁给他!”
乌孙王露出一个衰老的微笑:“你若为了两国——不再相争,为了匈奴不再渔翁得利,我死之后——咳咳——”他突然咳嗽不止,他拼命的用手捂着胸口,神色十分骇人。
细君见状,知道不好,立刻大声呼道:“快来人!来人啊!”
刚刚走出去的军须靡突然返回到外帐,就看着细君搀扶着乌孙王猎骄靡,而猎骄靡偎靠在细君身上,剧烈的咳嗽着。
“快传太医——”军须靡大声喝道!
一时间进了无数的太医和侍从,屋子里那还未消散的暧昧气息,都让众人略略皱起了眉头,但此刻已无暇顾及这些,只听到乌孙王断断续续的说:“我老矣,可令右夫人——嫁与军须靡——我死后,孙儿军须靡——继我王位——”
话音未断,老乌孙王突然向前栽倒,细君搀扶不住,差点随之跌倒。军须靡上前快步捞起乌孙王,却发现他的身体慢慢僵硬,开始变冷。
“祖父!”军须靡呼喊出声。
太医跪在昆莫王的面前,摸过他的脉息之后,摇摇头道:“天命如此,王已驾崩了!”
军须靡抱着乌孙王,许久才站起身来,脸色已变得铁青,他无视一旁花容惨淡的细君,阴冷的目光落在众人身上:“传我口谕,七日国丧,停一切宴乐,违令者斩!”
五侯爷上前一步,沉声道:“王子,如今王上突然晏驾,国不可一日无君,王子还是要早日继承王位,以免日久生变!”
身后顿时一片呼应之声,军须靡环视了一周,最终转向五侯爷道:“侯爷多虑了,本王子乃是祖父早已定下的王储,如今又有诸位见证,何变之有?七日后为祖父发丧,届时再议此事!”
五侯爷微皱了下眉,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