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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从雷州又能躲到何处?”朱子豪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来是不知道能躲到哪里,二是她是铁了心不再躲了,我也劝不动她。”
“抓枪的都转进了,你这个抓笔的还不带着闺女转进去?”
“转到哪去?我已经下决心了,李拐子可以转进,我也可以转进,可是这雷州城能转进吗?雷州城的百姓能转进吗?就让我来陪着雷州城吧,让我来做一个抓笔保家的县长吧。”
“朱县长报国勇气可嘉,只是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比如不硬碰,用你们文人的话叫避其锋芒击其软肋。”钱老贵继续劝朱子豪。
“我明白你说的,躲到山上打游击,跟你们土匪一样。可是,你看我这身材。”朱子豪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你看我能得动山,跑得动路?好了,不再多话了,我很忙。”
钱老贵看着跨进汽车的朱子豪,大声叫道:“要我帮忙尽管说,要盐也来搬。”不待钱老贵说完,汽车开动,朱子豪在汽车窗户上伸出双手作揖答谢。
钱老贵目视汽车走远,“可惜了百十号团丁。水生,你安排一下,让人把盐作个记号给朱县长送去,派人帮助垒垒,要看好了盐垒在哪儿了,打完仗得把它收回了。”
“这个,还能用吗?”
“枪子不吃盐,哪怕是脏点也好过没有,脏了用水一化,不也一样可以吃。以后谁知道是什么世道,留着总是好的。”钱老贵叹了一口气,领着水生坐上人力车往回走。
钱老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我们还有多少抓过枪的兄弟?”
“十几个还有吧。”
“都集中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家伙也拿出来,找个合适的地让大家伙试试。还有就是刚才那丫头,找两个人看着她。”
“那个丫头?”
“就是朱县长的千金。”
“那可是县长的千金,跟她干啥?”水生很是吃惊,“我们可不做这行当。”
“傻呀,我是要你看住她,别让她挂了,也别让岛国人给祸祸了。”
“哦,原来是这样。”
“你刚才有没看到她手上的手镯?”
“没太留意。”
“好像是我们家臭小子她娘留下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是不可大意。”
“不管是不是这么回事,救人一命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