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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冤枉啊,老爷。早上是您说小姐支钱的事不用等您决定,小的这才给了小姐。”刘管事内里有苦说不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梁沐禾身上。
“爹爹,是女儿不对,女儿今天去医馆的路上,路过公布处,百姓们都围在公布处讨论前些日发生的事,讨论的不过两件事,一是救驾之人,二则是爹爹如何处置皇上得赏赐。”
“你经过公布处?可曾听到什么市井胡言?”怒火中烧的梁阔一听到圣旨的事,心虚的他气焰一下子就下去了大半。连如氏母女也乖乖的退到了梁阔的身后。
“哪是胡言,都是夸爹爹是个清廉正直的好官,说爹爹定然不会私吞宫里的赏赐。”沐禾内心讥笑道,还清廉正直,怕我出去搅了你的好的事?那我也要多收点利息。
“当真如此?”梁阔将地上的沐禾扶起,确认道。
“嗯,所以我才让欣儿折回去和刘管事支了这五万两黄金,想着钱庄后给爹爹奉上凭据,好保全爹爹的清誉。”沐禾一脸真诚的看着梁阔。
“为何把五万两黄金给李丞相?”内心飘飘然的梁阔依旧不忘五万两黄金。
“舅舅问起梁柔妹妹的伤势如何,成婚之事,我料想定是爹爹所为,虽然内心失落万分,却不敢胡言。想来爹爹一定有爹爹的打算,况且妤柔与怡王情投意合,女儿我怎忍心插足。”沐禾深深地看了如氏母女一眼。
“只道父亲念我早年丧母,没有妤柔妹妹那般好的娘家人,于是将五万两黄金给于我做嫁妆,欲让我与妹妹同一日出嫁,喜上加喜。舅舅还感叹爹爹深明大义,疼爱女儿。”给出去的钱如同送出去的礼,这收礼之人还是李丞相,梁阔怎么敢再去把黄金讨回来?
听到沐禾滴水不漏的说词,梁阔与如氏母女哑口无言,梁阔虽然心疼五万两黄金,可总算了了妤柔和怡王的婚事,五万两换官场的步步高升,值!
有人开心,自然有人忧。如氏本打算唆使梁阔将这五万两黄金添做女儿的嫁妆,现在倒好,还要自己添,幸亏当年这小蹄子的娘李曼凝死的早。
“那你好生休息吧,你的婚事为父我自有决断。”梁父命人放了刘管事就带着众人离去了,如氏虽心有不甘也不得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