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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然:“丫头,你可来了。”
“没想到路上会堵,竟是来迟了。”羽菲浅笑着答道,朝着陈晨挤眉弄眼。
陈晨不为所动:“鼎鼎大名的玉妆楼开业,赠送价值千金的胭脂水粉这等事,足够吸引金陵百姓倾巢而出,若不是本公子压着,只怕整个金陵要乱作一团。”
羽菲一怔,这事她竟没想到,一时压低声音:“多谢,只是玉妆之事,还请陈公子代为保密。”
“若是你保不住玉妆,本公子不介意过河拆桥。”陈晨衣袂翩跹,步入玉妆。留下羽菲硬着头皮,迎着众女好奇、嫉恨、羡慕、怨愤的眼光。羽菲无奈地耸耸肩:“美色误人。”
“去,把她的眼珠子给本公主挖下来。”羽菲稍作停留,正欲入内,却听见一个野蛮凶狠的声音,定眼一瞧,便见一顶异国情调的轿子落在玉妆楼前,轿子由六根金色柱子悬成六角形,枚红色的奢华罗绮顶,四周垂着飘飘似雪的白纱,白纱里,一袭红色异族服饰,头戴白色羽绒饰物的少女,在女仆的搀扶下走下轿子,目光不善地盯着羽菲。
少女衣着光鲜亮丽,只是手指隐藏着暗色金丝指套里,羽菲猜测这位定是那位被楚王殿下断去玉指的安澜国公主南宫月茹。
南宫月茹的侍卫,闻声将羽菲拦在玉妆楼前,羽菲笑语盈盈:“不知小女子是否得罪过公主?”
南宫月茹冷哼:“不过小门小户生出的女儿,也配与商公子说话?”
“公主的意思是,尊贵如公主,竟连我这个小门小户的女儿都不如喽?”羽菲毫不客气,倒是令旁观者惊诧不已,不是都说柳府二小姐柳羽菲怯懦胆小,空有才华却不登大雅之谈吗?
“你……”南宫月茹恼羞成怒,“去挖掉她那双眼珠子,本公主倒要看看她还敢不敢这样嚣张。”
侍从正待动手,一袭青罗裙束身,英气逼人的杜秭归身形轻灵如电,挡在羽菲面前,抬脚便将侍从踹翻在地:“在我大周地盘,辱我大周贵女,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有让安澜公主长记性啊?”
杜秭归毕竟是皇亲国戚,南宫月茹不敢动她,只得冷冷道:“本公主今天就要挖下她的眼珠子泡酒,你能奈我何?”
“本姑娘倒要看看,谁敢动?”杜秭归英
总体来说还是蛮好的,有构思,有情节。少了些甜言蜜语,多了些真情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