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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胡诌的。”
何褚噎了半天,感觉有一口老血在喉咙管里上下徘徊,过了许久才艰难的答话:“宋春风,做为一个学霸,不要动不动的张嘴瞎逼逼。”
宋春风扭头看了何褚一眼:“我姨说了,砍价先砍一半,降低他的心理预期,再慢慢往上涨,这样买的东西便宜,我不是在学么?”
何褚又沉默了许久:“……需不着,东新路一哥养得活你。”
除了捣鼓做饭,宋春风还开始捣鼓阳台上那几个空着的花盆了。
两人傍晚遛弯的公园门口有卖花草的,宋春风要了几支叫不出名字的,就是图它长得好看。
何褚有些不放心:“你咋不弄绿萝吊兰啥的?那些好养,一浇水能发一大片,你这一看就挺娇气。”
宋春风表示信心满满:“只要你愿意付出爱,它就一定可以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一晚上宋春风连电视都不看了,坐在阳台上玩泥巴。还是看完了电视的何褚实在憋不住了,将宋春风赶去了浴室洗澡,又从浴室赶回了卧室,宋春风这才恋恋不舍的冲着阳台挥了挥手。
何褚撑在门框上笑:“宋春风,你是不是还打算给它唱个歌再睡?不然怕它缺爱了睡不着?”
宋春风裹着空调被只露出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明天我就会让我的红黄蓝狠狠打你的脸。”
到了第二天,五支花焉了四支,宋春风很执着:“它就是水土不服缓一会儿,明天你给我看着。”
又过了一天,何褚一早特意先去阳台看了一眼,然后惊讶的发现除了那一支没焉的花,其余四支连尸骨都没了。
“宋春风!”何褚蹲在阳台喊人,“你这是毁尸灭迹了吧?”
宋春风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然后指着远方悠悠的回答:“它们出发去寻找属于他们的春风了,我这缕春风吹得有点大。”
何褚坐在阳台的门槛上笑了半天。
等到临开学时,何褚才押着宋春风一起赶完了暑假作业。宋春风咬着笔头一个劲的叨叨:“学长你这都高三了,还自欺欺人的有意思呢?”
“别说话。”何褚随意的在试卷上画了个C,“就你说话那点儿时间,能给我做三道题了。”
陪宋春风去报道的头一天晚上,何褚居然失眠了。
何褚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