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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啊,他在私塾里面的成绩你也知道,给他找个好点的活计不好吗?非要花钱供个大爷,这不是有病是什么!”名叫苏午的中年男人语重心长的说着。
“丰增啊,即便我这次帮了你,可是万一你家小子明年过不了呢?后年大后年还接着考?你们家可就真的完蛋了啊。要我说你就不该依着他,没有少爷的命还得了少爷的病,多打拼两年去了棱角才能有出息——你家儿子的秉性你也知道,天天不务正业的,在武道一途能有多大的进展啊,他连一个修士都成不了,更别说在进一步之类的了......”
“苏午哥,我求求您了,我给你跪下了,朝夕他是真的想学,即便不能考中,也能让他断了这个念想啊......”顾丰增低声下气的哀求声音再次传来。
“哎,丰增,你这又是何必呢,别跪别跪。我借你钱总行吧?哎!你这个人就是太宠溺孩子了,都给人养成什么样了?现在我们家老爷正在为大小姐招书童陪读,你可以叫你家朝夕试一试。当然如果不符合资格的话,我会出一笔银子给你家孩子读书学武,叫你还也是指望不上了,你那个房子还是值点银两的,就当是还钱了,你看行不?”苏家的管事苏午也是唉声叹气的,不过眼中闪着精光却出卖了他。
少年倚靠在爬满绿藤的墙边,在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老爹像极了风中的蒲公英。你以为他能乘风破浪的到达天涯海角,结果强烈的风却能轻易的吹散他所有的尊严和骄傲。
他不止一次的埋怨过,自己没有投个好胎,没有穿越到帝王家去。可顾朝夕现在才明白过来。
这连梦都残酷的,就是他的人生。世界变了,可他没有变,依旧贫穷,依旧无助。
山上苏家大宅里的权贵们依旧遥不可及,在底层挣扎的老爹依旧在挣扎着,在卑微的活着。顾朝夕更不知道的是,苏家老爷子是阳州大齐学堂的祭酒,能不能进去也只是看他老人家的心情。
底层的人命依旧被权贵们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可以像狗一样摇首尾怜,也可以像猪一样任人宰割,却无法像人一样堂堂正正。而自己就是出身在这样一个底层,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