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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这可是有辱他田家名声的事,他怎么会允许发生。
何氏一顿,本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定能很好的让田老爹站到她这边,帮着她教训这两个给她添堵的女儿,没想到这田红杏怎么突然就颠倒了她的话,还故意抓她的语病,这丫头的脑袋瓜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使了,还让田老爹对她产生不满。
何氏憋屈地瞪了红杏一眼,转眸看着田老爹,“当家的,你可不能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诅咒自己的女儿,这么多年,我帮你照顾她们容易吗,为了她们的亲事我可是Cao碎了心,嫁妆还是我一手Cao持的,可没让你这个做爹的Cao半分心吧。”
何氏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眼角拭了拭,悲伤的语气配合着流泪的神情,让人见了,还真是要生出怜悯来。
红杏只想说这何氏的演技当真是不错。
冷眼看了看田老爹,今天这事,恐怕又得揭过去了。
也懒得应对他们,朝着大姐说道,“大姐,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去,省的摸黑赶路不安全。”
大姐家离娘家也有七八里的脚程,还有一段岖崎不平的山路,晚上那山里经常能听到狼嚎的声音。
田绿荷抬头看了看天色,嘱咐了红杏几句,便赶着离开了。
红杏赶忙回房换了身衣裳,看着身上那青青紫紫不由叹息了一声,拿着换下的衣物正准备去洗,刚刚转身,房门竟是被人从外往内一把推开来了。
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倚在她的门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红杏看着来人,唇角微微勾了勾,只见那姑娘头上插着一根银簪子,身穿绸缎衣裳,虽说是绸缎中最差的料子,但对于种地的庄稼人来说,这种料子也是奢侈的,根本就穿不起,再看看自己身上那打满补丁的麻布衣裳,真正是天壤之别,谁叫人家是二娘的亲闺女,她的五妹田紫鹃。
只是田紫鹃这身打扮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站在这样一座状似茅草屋的破败屋里,还真是格格不入,怎么看怎么奇怪。
红杏缓缓放下手中的衣物,笑对着来人,“五妹,找我可有事?”
田紫鹃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重重地哼了一声,“丧门星,刚刚嫁出去就被休,丢尽了我的脸,若是影响我